宋琛忽然觉得烦躁,像是他被赵近东从床上掀下去那夜。他回到衣帽间里,扯开衣领,露出白皙结实胸膛,伸出手用力往锁骨处抓把,留下道红痕。眼睛是藏不
看他会,转身就走。
……
“神经。”
他听见赵近东在洗手间里说。
宋琛心跳却有点快。
他和宋琛这个角色还是抽离出来,至今都没有把自己当做真正宋琛来看待,所以直有种做梦和演戏感觉,他从王妈房间里找个小风扇出来,放到地板上,穿上汉服对着吹。
风扇吹衣袂飞扬,他对着镜子左看右看,拿着扇子刷下打开,作风流公子状,像看个影视剧里贵公子。
然后突然动如脱兔:“呦呦呦,切克闹,煎饼果子来套!”
喊完对着镜子手指作□□状:“biu!”
正对镜自赏,就听见外头传来开门声,他走出衣帽间去看眼,就见赵近东进来。
敞篷车在长街上飞驰,他站起来,高举着双臂,风吹乱他本丝不苟头发,乱糟糟遮着他眉眼,是孟时熟悉,有些神经质宋琛。
“真想叫两声。”他对孟时说。
孟时说:“你想叫就叫呗。”
宋琛看着周围不断穿梭而过车辆,胸口涌动着,却终究没有叫出来,但他人是极兴奋,穿行在他笔下城市里。街道两旁秋花似火,芳香糜烂,是他描述鲜花大道。
除宋琛自己,他还找几个艺术学院大学生妹子起拍,人定好以后,就去订做汉服。
大概是刚才盯着镜子看久,他宋琛上身,在刚才刹那,竟有控制不住癫狂样,冒出些疯狂念头。
其实,他写宋琛时候还是收力道,怕读者骂,如果让他放开手去写,他可以写更恶毒,更银乱,更像是头只有动物本能兽。
他怎觉得,将来做宋琛久,他内心疯狂和,bao戾也会被释放出来。
宋琛到底是他被迫要假装人设,还是他内心固有骚动。他竟隐隐期待,成为完全不同人。
像他写那个番外,爱而不得,就能把赵近东捆起来强上,阴狠又疯狂,牢牢抓着主动权。
他大喇喇地往衣帽间门口靠,甩开扇子摇两下。
赵近东却像没看见样,直接进洗手间去。
他已经宋琛上身,摇着扇子就到洗手间门口,推开洗手间门,风流公子样看着赵近东。
赵近东刚解开拉链,听见门响,赶紧又拉上,皱着眉头扭过头来。
宋琛本来逗弄心思在看到赵近东那个塞回去动作后忽然变味道,他掩饰不住自己窘迫和羞涩,便靠在门口,用扇子遮着下半张脸,眼睛强撑着嚣张,打量着赵近东。
宋琛自己是汉服爱好者,所以当初写《离婚》,也给笔下人物设计这个爱好。宋琛本身就有好几套汉服,且全都出自设计名家之手,比般奢侈品成服都要贵。
宋琛回到家便将那几套汉服拿出来,铺在地板上,细细观赏遍。
他跪在地上,抚摸那汉服上刺绣。
因为宋琛爱花,所以不同汉服上都绣着不同花,有是兰花,有是海棠,有是昙花等等,即便是全白素服上,仔细看也有绣花,只是不容易看出来。
大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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