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肿
？”
“嗯。”
“还疼？”
“有
点。”
“嗯，下次
轻点。”
心又热，拿枕头压着额头，时不知道说什。
他和赵近东打电话，老硬，也不知道潜意识里都在脑补什。
自己硬，就想赵近东起硬。
“怎不说话。”赵近东声音低些，像情人间
呢喃，这种关系通话，他也是人生第遭，也新鲜，贪恋。
宋琛说：“你还没说，你想没想呢。”
宋琛心想，明明赵近东更会这些东西啊，而且比他高明多！
赵近东说：“想。”
语气淡淡，声音很轻：“你呢？想没有。”
声音隔着话筒，熟悉又带点陌生，竟带点跳情意味在里面。
宋琛咽口唾沫，说：“抹药。”
停顿下：“要去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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