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难熬,你心里难熬,你也比好过不到哪里去。宋致远都看着呢,他在地底下看着呢。”
“把你当兄弟,才将你介绍给他,他也把你当兄弟,才信任你,结果你借手,逼死他。”赵云刚说,“都怪你这种畜生不如东西,切罪孽都是你,只不过是只不过是”
“都是你个人错!”他面色通红地怒吼。
“不然他现在还好好,现在拥有这切,或许也是他会拥有,
赵云刚抬腿脚就踹在他胸口上,将他踹倒在床上,然后用脚踩着他脖子:“想死,没那便宜你!”
王建明都快喘不过气来,挣扎着抱住他腿,赵云刚说:“你就在手里慢慢熬吧。”
王建明脸越来越红,额头都已经冒出青筋来,眼珠子瞪得老大,眼看着就要断气,赵云刚才抬起脚来,从他身上挪开。
王建明顿时剧烈喘息起来,翻滚着掉到床下来,大概呼吸太急促,他又咳嗽起来,身体颤抖着,双手却抓住赵云刚腿。
“赵总,错,真知道错,前几天还去宋致远墓上忏悔。是时财迷心窍,可是这些年已经付出代价,几乎像个囚犯样,被你控制在这里,赎罪。身体不行,活不几年,儿子想接去乡下去,求求你,你让走吧。”
茂金华府。
司机守在门口,听见里头传来女人哭声,他神色自若站在门口,丝毫没有要窥探意思。
富人各有隐秘,有些是商业机密,有些是不为人知小癖好,他们这样经常陪着老总到处走,要想做长久,就要守得住嘴巴,管得住眼睛。
“王建明,你出来。”赵云刚解开领口说。
王建明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说:“知道错,知道错”
赵云刚冷笑:“没关着你啊,你随时都可以走。”他后退步,嫌恶地看着王建明:“这里有人拦着你?”
王建明痛苦地挣扎,抓着他裤腿:“赵总”
赵云刚面色都是戾气,语调像魔鬼样,说:“好好养伤,养好,下次再来。”
“你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王建明见他要走,立即变脸色,抬着头吼道:“你为什这对,不就是为要让你自己好过,害死宋致远,只有个人?还有你,还有你!你把切都推到头上,你打骂,不过是掩盖你心虚。是把宋致远逼到悬崖上,可推他下去,是你赵云刚!”
赵云刚闻言转身脚就踹在王建明脸上,王建明头撞到床腿上,半天都没能爬起来,嘴里含着血冷笑。
赵云刚上前去,把就将被子给掀开,里头露出个头发花白男人,看起来得有五六十,恐惧地看着他。他见赵云刚伸出手来,理解惊恐地捂住头,赵云刚直接抓着他头发将他拎起来,对着他脸就是巴掌又巴掌地抽。
动作凶猛,脸色狠戾,王建明被他扇脸色通红。
“别打,别打,他刚检查出来心脏不好!”王建明媳妇在外头哭道。
赵云刚把将王建明扔到床上,喘着气,凶狠地瞪着他。
“你打死吧,”王建明似乎已经被扇辨不清方向,眼神都是懵,“你打死吧,受够,受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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