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对,有点事。”白阮直没敢正眼看郎靖风脸,不知道这小狼崽子正脸亢奋,边低头看手机边起身朝外走,“先回办公室趟,你收拾好就去办公室找。”
郎靖风飞掠回最后排,拿起书包冲出教室。
白阮回到办公室,从桌下拖出个鼓鼓囊囊登山包,郎靖风劈手夺过,道:“背。”
白阮略沉吟,心想这趟主要是为让郎靖风攒功德,让他多出力是对,遂欣然接受,又从柜子里翻出套运动服和双运动鞋,道:“去厕所换下,你包先放着,背着怪沉。”
郎靖风喉结滚动,四下扫圈,见办公室没人,道:“厕所不方便,在这换呗,怕看啊?”
郎靖风放下书包,走到讲台边,唇角噙着笑:“白老师。”
白阮不自在地转着笔,眼皮掀,甫对上那双侵略性十足狼眼便迅速垂下眼帘,按捺着紧张道:“放学完事你……有时间吗?”
这话出口白阮顿觉自己措辞不妥,这句不太像师生间对话,倒有点儿像邀约,白阮窘得脸微微发热,正想换个威严问法重问,郎靖风却抢先道:“有。”
“那你……”白阮在近距离妖气震慑下不安地舔舔嘴唇,问,“你今天晚上有多少可以自由支配时间?家里有规定晚上要几点之前到家吗?”
郎靖风皱眉:“想给补课啊?”
头发呆,没拽得二五八万地看天花板,也不给别同学捣乱……对他来说,这表现就算是凑合。
除此之外,白阮还听班长许辰反映说郎靖风这几天有时会用收保护费架势催别人交作业。
“尤其是数学和语文。”周五下午,许辰把班会发言总结交到白阮手上,推推眼镜道,“别科他好像不怎管。”
白阮也不傻,瞬间想通其间关窍,哭笑不得中透着点儿暖。
“他怎催?”白阮确认道,“说什,有什行动?”
白阮窘,嘴硬道:“没有。”
郎靖风大步走到门口,关门落锁,随即背抵门抱着怀,直直地望着白阮道:“那换吧,门锁,有人
白阮摇头:“不是,和那没关系。”
郎靖风笑,强行遗忘周六晚九点之前到家家规,道:“爸妈不管这个,明天回都行。”
白阮点头,眼睛别扭地望着别处,道:“那你把书包拿上,待会儿带你去个地方。”
——虽说有封窍符,但他仍然不太敢和郎靖风对视。
郎靖风眼睛亮,咬下嘴唇,压低嗓门道:“们俩?”
“就是走过去敲敲桌子,跟没交说快把作业交上,气势看着挺吓人……”说到这,许辰偏着脑袋想想,补充道,“但其实也没干别。”
白阮放下心来,道:“行,知道。”
如此来,白阮更想出手拯救有药可救郎靖风,让他跟上大部队。
不过,当务之急是把小狼崽子在天谴边缘疯狂试探功德往上提提,不说提高太多,至少也得离警戒线远点儿,不然万这狼崽子哪天不小心犯点儿别错被天谴波劈回原形,那还谈什学习,怕不是要直接回深山老林撵兔子去。
周六没有晚自习,下午第四节课结束就放学,放学铃响起瞬,在讲台上监督自习白阮朝最后排招招手道:“郎靖风,你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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