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白阮来到棵树下,垂着眼回头招呼郎靖风:“来这。”
郎靖风瞳仁嵌着丝儿幽绿,面部肌肉微微紧绷,仿佛在忍耐着什,英俊面容稍有泛红。
“你给往哪儿分呢?”忽然,郎靖风磁性声音在白阮耳畔响起,紧接着,是只从白阮右肩上方探过来试图窥视屏幕狼脑袋,以及只扳着白阮手机调整屏幕方向并拢住白阮整只右手狼爪子,两人这个姿势,白阮右脸与郎靖风左脸离得极近,几乎就要贴上。
“啊……”白阮汗毛根根炸起,头皮发紧,个箭步冲到米开外,双乌溜溜眼圆瞪着,方才在车上真男人风范俨然已是偃旗息鼓,怂得直结巴,“贴、贴那近干什?”
虽说有封窍符加持,但白阮仍然无法忍受和狼崽子肢体接触。
“就看看分组,”郎靖风满脸无辜,“别整个分组就人儿,然后你天天在那发语文题。”
白阮想象下那个场景,差点儿被他逗乐。
郎靖风语调纵容:“好——背,背不下来你让抄几遍就抄几遍,别气。”
白阮顿时感觉自己宛如郎靖风无理取闹女朋友:“……”
没多会儿,龙潭山到,这山目前还没开发完,司机把车停在徒步爱好者们习惯走上山小路近前,两人下车,白阮掏出手机问:“车费多少,给你转过去。”
打车总不能让学生花钱,白阮想。
“不用。”郎靖风斩钉截铁地拒绝,秒钟不到,又精神错乱似反悔道,“微信转给吧。”
好:大风越狠,心越荡。
……操,撩炸毛。郎靖风眉梢扬,还欲开口,终于可以昂首挺胸做男人白阮却抢先打断:“你语文书呢?”
郎靖风目不转睛地欣赏着白阮难得见生气模样,心痒得不行,拍拍书包道:“这儿呢。”
小白兔老师威严道:“拿出来,利用坐车时间背诵《廉颇蔺相如列传》最后五段。”
郎靖风笑着咬下嘴唇,耍赖:“你考吗?不考不背。”
“给你分学生组。”白阮定定神,迅速进行表情管理,冷静道,“里面还有别学生,没有差别对待。”
语毕,白阮转身上山,在前面引路。
山风拂面,白阮在上风处,几乎完全闻不到狼味儿,心情舒畅不已。
郎靖风跟在白阮身后,看着被运动裤恰到好处地包裹着小圆屁股,心情荡漾不已。
更要命是,山路颠簸,那两瓣肉还随着白阮走路微微颤动,仿如某种质地柔韧爽滑果冻,它们对自己诱惑程度毫不知情,无辜地撩拨着郎靖风压抑得辛苦狼性。
白阮狐疑地盯他眼。
郎靖风狡黠地笑,解释道:“说完才想起来,这几天零花钱花见底。”
白阮点头,调出二维码:“扫。”
郎靖风加白阮好友。
白阮通过好友申请,低着头,手指在屏幕上划动着,似乎是在给郎靖风分组。
“考。”白阮纵情呼吸混合着尾气风,胆气十足,摆出严师架子道,“周单独考你。”
郎靖风愉悦地吹声口哨:“太好。”
白阮脸冷酷地凌乱在风中:“……”
这个反应和想象中似乎不太样!
片刻安静后,白阮提醒道:“你要是背不下来,会罚你抄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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