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人”含义范围很广,其中自然包括不可以在荒郊野岭小树林儿里搞自己老师屁股。
郎靖风长出口气,深觉自己有必要立刻绕龙潭山跑圈以消耗过剩精力。
——累瘫就没精神胡闹,这是郎妈妈狼式教育手段之,从三岁用到十八岁,屡试不爽。
白阮喝几口水,望着渐渐沉落到城市地平线后太阳,面容被暖橙色光芒渲染得格外好看,浑然不知自己已失手制造出连串误会,害得某颗想太多少年心不得安宁。
郎靖风拿眼角偷偷瞄着白阮,这时,只嗉囊吃得圆滚滚小鸟由山下飞至,啾啾叫着,挥舞着小翅膀扑向白阮,白阮伸直手臂,小鸟站在他胳膊上,用喙亲昵地蹭蹭他袖子。
郎妈妈锐利地盯他眼,警惕道:“别以为是同性恋就不用写作业,少给想那美事儿。”
小郎靖风:“……”
郎妈妈:“对,你这段时间跟你同桌那个男孩子走得挺近,你是不是早恋?”
“不是。”颜控小郎靖风满脸嫌弃,“太丑。”
郎妈妈想也是,确实丑,挥挥手撵人:“知道,去去去,写作业去。”
郎靖风躁动不已,假装眺望隐没在楼宇后小块夕阳,眼角余光却在留意白阮动向。
由于主人在想乌七八糟东西,所以大脑掌管黄色废料区域也跟着异常活跃,自动自觉地检索出郎靖风转学第二天在厕所偶遇白阮幕。
某种腥膻中透着淡淡青草香诱人味道从记忆中鲜活地翻涌而出,撩拨得郎靖风心脏阵剧跳。
自己在厕所弄那个,出来还捂屁股?郎靖风想象着白阮在隔间里可能干些什好事儿,顿时呼吸都不顺畅。
……操。郎靖风动作粗,bao地扯领带揣进裤兜,又拽开两颗领扣透气,馋肉幼狼般盯白阮眼又转过头。
白阮笑着和小鸟说句什,细软碎发被风掠着根根向后飞扬,小小张脸盘不仅俊秀
……
“呼——”郎靖风深呼吸,极力镇压烙印在骨子里兽性,将从小到大被父母用藤条遍遍抽进血肉里家训拎出来,第无数次反刍着那三个早已被嚼得干巴巴字,试图以此冷却体内燥热血液。
郎氏家族家训很简单,只有三个字,是第批修炼成精狼祖宗对这群野性难驯狼子狼孙们最殷切期望,也是郎氏族得以在人类社会站稳脚跟精神基石,那就是——
做个人。
是,郎家流传百余年家训就是这三个字,做个人。
他是大约十三岁时发现自己喜欢同性。
同性恋行为广泛存在于自然界,所以动物并不会有什偏激恐同思想,郎氏家族中有好几个公开同性恋狼妖,他们从未遭遇过来自家族内部非议,因此郎靖风压根儿不觉得这有什大不。
在某个放学后傍晚,十三岁小少年郎靖风用平静得宛如“又长高厘米”样语气向父母说明其实他喜欢和自己样公狼或男生,而父母对此反应也并不比对“儿子又长高厘米”反应来得更加强烈。
“知道,”郎妈妈冷酷道,“写作业去,今天作业写完吗?你们班主任前两天又给打电话,说你最近经常不交作业。”
小郎靖风皱眉:“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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