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得还不错。”郎靖风最后句背完,白阮先给予肯定,又道,“有些地方不是特别熟练,是不是句子释义没吃透,就急着死记硬背?”
“你说呢白老师?”郎靖风乐,“这几把玩意儿……不是,这玩意儿,都不知道它几个意思,书上也没翻译啊,下面就翻译那几个词,串起来
郎靖风躁动地甩甩狼尾巴。
再者,退万步讲,就算白阮还是怕他,那白阮怎可能会绞尽脑汁想借口约他出去爬山喂鸟?难道不该下课就离他远远?听见他有来二中当体育老师想法,又怎可能高兴成那样?这是怕个人时候该有举动和反应吗?
况且……白阮那白那软,那可爱那胆小,那温柔那爱哭,简直就是肉眼可见受。
郎靖风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着,在精神世界中搜集卡车白阮对他有意思且是受证据,狗木屋里双狼眼珠亮得像两盏小绿灯笼,好不容易死记硬背几句古文被脑内黄波万顷个浪头拍进海底。
“嗷呜。”郎靖风狠狠甩两下狼脑袋,重新集中注意力,怀着类似于哄媳妇儿高兴心情强迫自己背起古文。
第二天白天会受到更严厉处罚,按理说不能,但谁知道他会不会狼急跳墙呢?所以仍是不可不防。
郎靖风在门外站会儿,用狼爪轻轻挠门,低声叫:“嗷,嗷呜。”
妈,把语文书给。
大门矜持地开启条门缝,本崭新语文书从缝里挤出来,掉在郎靖风毛茸茸爪子边。
郎靖风家住别墅,有个大院子,天黑在自家院子里待着倒也不怎怕被人类撞见原形,况且就算被人看见,也可以硬说家里养长得像狼哈士奇。
——嗷呜:“嗷嗷,呜嗷嗷嗷……”
——廉颇曰:“为赵将,有攻城野战之大功……”
真他妈难背,郎靖风压着火气,夹着尾巴,强行往狼脑袋里记。
周中午,午休时间,郎靖风被白阮传唤到办公室背古文。
出乎白阮意料是,郎靖风居然还真把要求背诵段落磕磕绊绊地背下来,虽然错漏忘词地方也不少,但看就是花时间背过。
郎靖风低头,叼起语文书,钻进花圃旁表面是狗窝其实是给他罚夜用狗木屋里,用狼鼻子顶开语文书,页页蹭到第58页,就着花圃中地灯光芒开始背《廉颇蔺相如列传》最后五段。
郎靖风背会儿,常年不学习狼脑袋又开始控制不住地想白阮。
想白阮嚼蔬菜时软嘟嘟地颤颤小脸蛋,白阮不小心与他对视时慌乱羞怯目光,白阮和他说话时紧张不自然磕绊与结巴,白阮与他肢体接触时过电般紧张闪躲……
根据郎靖风对白阮观察,他认为白阮并非性格腼腆内向,因为白阮和其他学生交流时明明都正常得不能再正常,只有对他是这样。
但如果把这解释为畏惧,郎靖风也不同意,他看得出来白阮开始确实挺怕他,觉得他是打老师刺儿头。但上周四他把那件事解释清楚而且又出手救白阮和周皓辰后,第二天早晨白阮对他态度明显就百八十度大转弯,而且这周在学校他直都没拂过白阮面子,不逃课不讲小话不顶撞老师,这要还硬说白阮怕他,肯定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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