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靖风动作滞,猛地抖开手里三件衣服,瞳仁骤然缩。
少件背心。
明明训练前还在。
……白老师!操!郎靖风躁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逮个队友咬口。
都是成年人,偷别人穿过衣服是几个意思用屁股想都知道。
看起来非常像个软糯可爱……死变态。
偷完衣服,白阮风般冲回办公室,把小袋子塞进公文包,和另个装着八张符咒文件夹并排放在起,自觉这事儿干得天衣无缝到极致。
四十分钟过后,自习课下课,郎靖风也结束训练,回更衣室换衣服。
郎靖风嗅觉敏锐,平时每次进男更衣室都觉得鼻子疼,连大气都不敢喘,可此时此刻,他却反常态地蹲在自己更衣柜前,警犬似抽动着鼻尖嗅个不停。
进门瞬他就闻到屋里有股不样味道,虽然极微弱,但和充斥着整间更衣室汗酸味儿区别太大,故而下就被郎靖风分辨出来,嗅觉普通人绝对无法理解这种敏锐。
,或是沾满被回向者妖气或灵气贴身物品……
前两个都不太好到手,鲜血不用想,毛发根还差不多,三钱约等于15克,难度也比较大,唯独第三个相对来说倒好办,校田径队每周三五下午组织训练,想去更衣室里顺件衣服应该不难。
明天看看情况,实在弄不到再摊牌,能避则避,白阮想着,安下心来,继续画符大业。
周下午自习课,郎靖风照例去参加校田径队训练,白阮在办公室窗边向外眺望。
确认高二年组包括郎靖风在内十个队员已在操场整装集合后,白阮暗搓搓地溜到楼。
他仿佛已经看见运动背心质地柔亮布料覆在某个精神昂扬小东西上,被白阮抓着律动画面,幻想画面中白阮与郎靖风转学第二天在男厕所撞见白阮
是被太阳晒得热乎乎,干净香软小动物味。
白阮味道。
郎靖风蹲在衣柜前闻闻,又吸着鼻子路慢吞吞地走到门口,绕到门外弯着腰,嗅嗅门把手。
……干什来?郎靖风眉毛挑,笃定同时也略感困惑。他回到更衣室,脱下运动服,用毛巾擦汗,套上校服。
换好衣服,郎靖风抓起今天和上周五穿脏运动服,打算晚上起带回家洗,然而手中脏衣服数量似乎不太对。
田径队男更衣室门关着,但没锁,毕竟里面除换下来校服就是运动服,没什值钱东西,生化武器倒是管够。白阮进更衣室门,险些被迎面而来汗酸味儿扑个跟头。
白阮皱着脸蛋,在毒气室中循着狼妖味道搜寻郎靖风衣服,二中更衣室衣柜没门,而是个个用木板隔开开放式隔间,隔间上层用来挂衣服,下层则是矮柜,学生可以坐在矮柜上穿鞋。
在被腌入味之前,白阮顺利找到郎靖风隔间,隔间上层挂着郎靖风校服衬衫和长裤,下面坐人矮柜柜顶上则胡乱堆着两件田径运动服,看起来明显是穿过,估计郎靖风是打算攒两套脏起带回家洗。
白阮俯身,把鼻尖贴近那运动服闻闻,股凛冽妖气立刻钢针般刺痛白阮神经。
确认无误,白阮从裤兜里翻出塑料袋和次性手套,挑起件浸饱妖气运动背心装进塑料袋,扎紧袋口。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