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靖风退开点,嘴唇离开白阮耳朵,蹭过白阮面颊,觅到那两瓣
密闭小房间加上近距离,天敌带来压迫感瞬间以几何倍数增长,白阮神经紧绷,方才质问郎靖风气势渐趋颓败,他连做两个深呼吸,才结巴道:“……有个事要告诉你。”
“等等,”郎靖风唇角翘,用食指轻轻按住白阮柔软嘴唇,男友力十足道,“这个要先说。”
天敌锐利妖气通过直接皮肤接触毫无阻碍地刺痛白阮敏感神经,白阮脑子空,本能地想往后缩,后脑却抵到杂物间紧闭门,退无可退。
“唔……”白阮别过脸,想躲开郎靖风按着自己嘴唇手指,下巴却被郎靖风另只手钳住,刚刚转过个角度脸被郎靖风强行板正。
紧接着,郎靖风那张英俊脸贴得更近,原本抵着白阮嘴唇手则蜻蜓点水般飞快抚过白阮脖子与手臂,探入白阮身体与门板间缝隙,紧紧钳住白阮细瘦腰,两人上半身毫无缝隙地贴合在起。
借个键盘跪节课?”
白阮迷茫:“什乱七八糟?你把你昨天做这些事细节都给讲讲,要细节,你好好想想,什都别落下。”
最初惊怒已经过去,白阮这会儿稍平静些,能理性地想问题。
按照常理,功德想在夜之间突然黑成这样非得杀人放火不可,但经过这段时间相处,白阮觉得郎靖风品性善良,顽劣只是性格,所以冷静下来想想,白阮更倾向于是出其他事。可无论这小狼崽子是被人逼着做坏事还是无辜遭人陷害,白阮这边都是毫无头绪,他只能让郎靖风把这两天事从头到尾说遍,好找找线索。
郎靖风心中酥痒更甚,忍不住笑:“细节?没细节。”
这连串密切身体接触令白阮惊恐万分,几乎无法思考,恍惚间白阮觉得自己就像个烧开茶壶,天灵盖像茶壶盖样被滚烫蒸汽顶着卟卟抬起落下,脑浆都快蒸熟。
“昨天真什都没干。”郎靖风微微低头,嘴唇擦过白阮耳朵,几缕额发垂下,稍微遮住点眉眼,却显得他更英俊,他开口,声音中满是浓得盛不住笑意,“别生气,白老师,白阮小哥哥。”
“松、松手……别、别碰……”白阮吓得四肢瘫软,如果不是被郎靖风钳着腰现在他八成已经跪下。
“训练服好闻吗?”郎靖风贴着白阮耳朵,声音喑哑,饱含情欲,“闻着有感觉吗?也想要你,给件?”
白阮瞳仁骤缩,脑内片雷鸣般轰隆巨响,被恐惧和震惊双重夹击,整个思考不能。
那几个妹子郎靖风连根头发丝都没碰过,除开始说你们好仨字儿之外就没说过话,看都没多看眼,哪有什细节可坦白从宽?
两人无声地对峙片刻,白阮意识到这事不摊牌是绝对说不明白。
“你过来。”白阮转身,往楼下走,郎靖风二话不说跟上,丢魂儿似死死盯着白阮背影,呼吸粗重。
白阮下到楼,四下张望圈,引着郎靖风走向没上锁杂物间,准备在里面摊牌,再好好问问郎靖风这两天究竟出什情况。
两人进杂物间,白阮回身关上门,空间狭小,郎靖风身上狼味儿也随之明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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