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阮小心翼翼地提醒道,“你还是得学习啊,别因为这个不学习。”
“学,当然学。”郎靖风忽然笑下,露出两颗隐约比寻常人尖点小尖牙。
——他嘴上说着知道,脸上却没什得知恋情无望失落,相反,语气神态还都挺轻松。
白阮摸不透他心
“再过年多就毕业,毕业就不是你学生。”郎靖风说着,放软语气逗着白阮道,“性取向这种小困难你就不能为你最重视学生克服下吗,尊敬跳跳老师?”
白阮:“……”
见这说郎靖风不当回事儿,白阮咬牙,硬着头皮用微微发颤嗓音抛出杀手锏:“其实关键是……成精之前被狼咬过,差点儿没命,所以对狼有阴影。你就算把妖气都收干净,也没办法不怕你,不敢把话说得太绝是因为师父卦,但是……”白阮字斟句酌着,既不敢瞬间掐灭郎靖风所有希望,又想让他明白他们之间有多不可能,“退万步讲,就算你不是学生,就算喜欢男,对狼也……”
郎靖风下颚线条紧绷,默然不语地凝视白阮良久,缓缓松开攥着白阮领带手。
白阮小心翼翼道:“所以如果可以话,你最好还是换个人喜欢……”
改?”
郎靖风心里这个火大,恨不得就地把白阮按倒扒光亲吻揉搓通弄得他又怕又爽哭着求饶好解解恨:“从头到脚全看上,想让看不上你,重投个胎吧。”
他这话真不是作假,起初他只是觉得白阮长得好看合他胃口,后来被自己幻想中那个软糯温柔善良可爱小哭包萌得不能自理,再后来,他发现白阮和他幻想有些出入,可这出入反而让他更加欲罢不能。
周那天晚上郎靖风回家辗转反侧睡不着觉,满心都是白阮,想着这个毛绒绒、巴掌大点儿小白兔,放在大森林里遇到野兽也就是口事儿,但就这个他碰叽叽小东西,却能为不让他遭天谴,硬着头皮克服恐惧几次三番接近他,能为救沈嘉涵支出两年妖力,能为让周皓辰不挨揍单挑五只犬妖……
这他妈怎想!?郎靖风想着那外形酷似小白粘糕,内心却刚强正义小白老师,又是不解,又是被反差萌萌到心潮澎湃,躁动得直想日枕头。
郎靖风打断他:“你这意思就是,别方面你倒不是绝对不能克服,最大问题是是狼?”
白阮几不可闻地轻轻嗯声。
郎靖风嘴唇抿成线,沉默会儿,也不知是想到什,面色却是渐渐由阴转晴,含笑打趣道:“种族歧视啊你?”
白阮哭笑不得:“不是,就是心理阴影。”
“行吧,”郎靖风点头,“那知道。”
白阮外形、性格、人品、性别、气味……全都合郎靖风胃口,合得无法再合,再加上云清算那卦,怎看他和白阮之间都透着股姻缘天定意味,错过次绝逼终生后悔。
于是,这天夜里,打定主意这辈子就要白阮郎靖风在心里把脸皮揪下来,团吧团吧,扔。
追媳妇儿要什脸,不几把要。
“问你话呢,”见白阮又不吭声,郎靖风催促道,“你看不上什,改。”
“你是学生,”白阮无奈道,“还是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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