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楼下停着辆出租车,白阮走出公寓大门时正好看见出租车司机下车绕到副驾开门,郎靖风小心翼翼地平端着个盒子,右手还勉强夹着捧大约是花束东西,只是那花束上很煞风景地罩着层白色塑料袋,白阮也看不清是什。
郎靖风下车,正欲向白阮打招呼,右侧忽然吹来阵风。
“操,别吹。”郎靖风猛地个向左转,用后背挡住风,护着怀里被塑料袋笼着东西,螃蟹似朝白阮平移。
“什东西?”白阮好奇不已,可盒子和塑料袋都是不透明。
“哥亲手给你做,进屋看。”郎靖风边躲风边稳稳地平端着手里盒子,腹背受敌状走进公寓门。
白阮被他催得阵发慌:“什东西啊?”
“哎你先别问,”郎靖风疯狂营造紧张气氛,“再送不过去要坏,听话白老师,你家地址什?”
白阮紧张兮兮地交出地址,虽知道现在说也晚但还是忍不住说句:“跟你说过没有过生日习惯。”
“那你从今年开始习惯吧,”电话那边,郎靖风低低笑声,“以后每年都陪你过。”
白阮心脏骤然缩,被谁捏把似,这股劲儿还没过去,就又听得那边郎靖风道:“宝贝儿在家等。”
周日很快就到。
白阮性格安静,向就没有呼朋引伴庆祝生日习惯。之前在养父母家寄宿时,每年生日他们都会给白阮准备礼物,白阮小学时还会带他去公园游乐场玩玩。初高中时,白阮这样美少年在班级很有人缘,每逢生日都会收礼物收到手软,可随着学生时代结束,且离开养父母家独立后,白阮渐渐就彻底把生日当成普通日子过。
上午九点,团在小草窝里睡懒觉白阮听见手机响。
白阮棉花糖似身体不满地抖抖,两枚耳朵耷拉下来,两只前爪抬起按住耳朵尖,把耳朵紧紧反扣在毛绒绒小脑袋上,达成种闭耳朵效果。
可手机铃声相当固执,白阮闭会儿耳朵,意识到不接电话对方断然不会放过自己,才爬出放在枕边小草窝,蹦跳到床尾,睡眼惺忪地低头看。
白阮其实也懒得纠结郎靖风称呼问题,干脆当没听见,跑去按电梯。
两人进电梯,白阮才发现郎靖风今天打扮得格外夺人眼球,从头到脚这身哪件都看不出牌子,但版型裁剪都像是为他量身定做,将那宽肩窄腰大长腿身材
语毕,瞬间挂断电话。
根本不给白阮反驳这个称呼机会!
白阮凌乱地跪坐在床上握着手机,发会儿呆,下地穿衣洗漱。
十五分钟后,郎靖风电话又来:“白老师下楼。”
白阮刻意穿得随便,半袖文化衫加拖鞋大裤衩,脑袋上还翘起绺呆毛,奈何脸蛋太好看,不仅没毁动形象,反倒透着股居家气息满满亲切可爱。
——是郎靖风。
白阮超小号心脏砰砰猛跳两下,兔爪划过屏幕,并在接通瞬变出人形:“喂?”
电话那边郎靖风声音很急:“白老师,你家住哪?你在家吗?”
白阮光着屁股趴在床上,四舍五入约等于裸聊:“问这个干什?”
“在学校这儿呢,有个东西得马上给你。”郎靖风催命似急道,“快快快!地址地址!到你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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