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正欲开口,微信提示音响起,云清语气轻快地回复:“你不用去观里,卜完卦。”
白阮松口气:“塔没倒?”
云清派淡定从容:“倒得稀碎稀碎,所以你就别去送人头。”
白阮腾地从花坛边沿弹起来:“那你还这淡定!?”
云清十分道系:“不淡定又不当饭吃,再说你那两个师叔这会儿八成被揍得屁滚尿流,就算为师想心急火燎地慰问他们下,他们也没空搭理为师不是?”
“今天你变原形那会儿就想跟你这样……”郎靖风说着,手托着明明,手将软乎乎明明从头抚到尾巴根,兔宝宝小声哼唧着,舒服得在郎靖风掌心趴成片薄薄小毛饼,“估计你也不能让,就随便找个替身爽爽吧。”
简直就是《霸道校草替身小白兔》。
白阮被郎靖风这几句话绕进去,瞬间竟产生种趴在郎靖风手心小白兔是自己错觉,体内掠过阵细弱酥麻刺痒。
白阮知道被人仔细地笼在手心里,被只温热大手轻柔地从头抚到脚是多舒服事情,他小时候云清经常这摸他原形,但长大后他就再没享受过这种待遇。毕竟进入青春期后,对白阮来说抚摸后背就变成个充满情欲意味举动,不能轻易让人这样做。
白阮看着兔宝宝,眼中满是羡慕,心想当小孩儿真好,可以被人摸。
阵左边摸到右边,又从右边摸到左边,看起来很像位坐拥三千佳丽皇帝!
“太软,这手感。”郎靖风赞叹着,拎起只小白兔放在手心,端详片刻,道,“白老师,你看这只和你原形像吗?”
白阮投去瞥,失笑道:“五官点儿都不像啊,而且豆豆是小女孩儿。”
看不出兔子五官有多大区别郎靖风:“……那这里面哪只最像你?”
白阮弯腰,伸手扒拉扒拉地上兔宝宝们,指指其中只道:“明明最像,他是小男孩儿。”
白阮噎住:“……”
竟是很有道理!
落霞观在白云山北峰,镇魔塔则在南峰,虽已被风雨侵蚀得破破烂烂,但从未大规模翻修过。白阮小时候被云清带
郎靖风抚几下,把瘫软兔宝宝翻过来,用面颊贴着兔宝宝小肚皮闻闻蹭蹭,又变本加厉地用指尖拨弄兔宝宝小圆尾巴。
“叽!”被拨弄尾巴明明惊恐万状,骨碌爬起来,逃命似跃进白阮怀里。
“兔子尾巴最敏感,不能摸。”白阮道。
正因如此,白阮妖气不稳时圆尾巴往往也是第个冒出来。
郎靖风过足兔瘾,神清气爽,笑问道:“后背也不让摸,尾巴也不让碰,你还能让摸哪?”
“你都给起名,”郎靖风看看豆豆,再看看明明,犀利目光都快把两个兔宝宝瞪穿,也没看出来这俩兔子长相有多大区别,“能分出来谁是谁?”
“班里五十多个学生,不也都能分出来吗?”白阮理所当然道,“明明嘴和眼睛都像,鼻子也有点儿,就脸型和耳朵不像。”
郎靖风把明明拎起来,用手指戳戳明明三瓣嘴,道:“那就当这只是你啊。”
这时,已开灵识明明伸出粉嫩小舌头舔下郎靖风指尖。
白阮阵不好意思,忙改口:“……其实也没那像,你要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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