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没好气儿道:“让你传染。”
“这也能传染?”郎靖风用脸蹭蹭白阮雪白衬衫,低声问,“那喜欢你能传染吗?”
“……说什呢,你作业写多少?”白阮阵心悸,却又不敢深想,很欠日地提议道,“不然……你下楼去办公室写作业?”
郎靖风无奈又纵容地答道:“写差不多,两节晚自习可点儿没闲着。”
话题成功岔开,白阮不吭声。
“晚上学校有保安巡逻,看见三楼走廊亮着肯定得上来关灯……”白阮眼睛舒服,继续仰着头画阵。
郎靖风沉默片刻,忽然用种透着淡淡无赖感腔调道:“这黑,周围还有鬼,害怕。”
白阮窘:“……你认真吗?”
“真,白老师,借抱下。”郎靖风说着,把抱住白阮,白阮踩着桌上椅子而他只踩着桌,这个高度正巧可以环着白阮腰,还能把脸埋在白阮胸口下方。
白阮幽幽道:“……你就是想抱吧?”
苦达到驱鬼目,以及吸收阴气来削弱鬼战力,但要是想将这种强度厉鬼超度,怎也得烧掉三斤清净符,所以白阮得用别办法。
郎靖风下楼也就分钟不到,就肩扛课桌手提椅子风般刮回三楼,白阮边被鬼追着跑,边远远地指挥道:“把桌子放那边,椅子放在桌子上,然后把走廊灯关。”
郎靖风照做。
白阮跑到走廊尽头又摸黑朝郎靖风方向折返,他速度比鬼快出不少,与其说是被鬼追,倒不如说是在遛鬼。跑到摆好桌子前,白阮灵巧地跳上桌,又踩上椅子,随即招呼郎靖风:“上桌,上来他就看不见你。”
郎靖风站到桌上,追来倒立鬼看不见人腿,霎时失目标,茫然又愤怒地绕着课桌蹦几圈,便尖啸着跳走。
除倒立鬼以头怼地咚咚声之外,静悄悄
郎靖风嗤笑:“没,真害怕。”说着,拉过白阮闲着左手引着他摸向自己胸口坚硬肌肉,轻声道,“白老师,你摸摸心跳,这快,真吓着。”
白阮个没留神,手中便已是片硬邦邦炙热,规律而激烈搏动如火苗般舔舐着他掌心。
那确实是很快很快心跳。
“别、别闹!”白阮匆匆抽回手,阵马上就画完,他站得这高也不敢用力挣,只能硬着头皮任由郎靖风用两条钢筋似手臂紧紧箍着自己。
片刻后,把脸埋在白阮胸口附近郎靖风轻轻笑声,问:“白老师,你也害怕?心跳都变快。”
“画个阵。”白阮小声说着,摸出裤兜里白粉笔,把手高高举起,像在黑板上写板书样在天花板上画起法阵来。
“怎不在地上画?”郎靖风问。
“地上法阵他能看见,肯定不会傻乎乎地往里跳……而且,白粉笔在天花板上画东西也看不出来,这阵就可以重复使用,以后再有鬼省得画新。”白阮解释着,手上动作不停,粉笔与平面接触发出哒哒轻响,柔软白灰飘飘洒洒地落下,饶是白阮眯着眼有睫毛保护,也还是被落丁点进去。
“唔……”白阮低头,用袖口抹抹眼睛,又用力眨眨。
这个动作莫名地透出种纯稚可爱,郎靖风眸光闪烁,忽然抛来句:“为什要关走廊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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