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只是条件反射地抖,郎靖风却以为他是要挣扎,惩罚性地在白阮舌尖咬口,并顺着那清瘦脊背来回抚摸起来。
炙热手掌结结实实地按在最为敏感背部,对方还是确实有些好感只是自己不敢承认郎靖风,电流感漫经全身,白阮阵手软脚软。
郎靖风说着,把乖巧奶狗面具扯下来,点点揉碎,低声道:“这回敢……白老师,其实特别坏,装不下去。”
白阮急忙自黑道:“不不不,这人确实软还弱,这就哭。”
快继续装着!
郎靖风低低笑声,捏捏白阮腰,粗声道:“快疯,白老师,其实天天上语文课时候,心里想都是把你按在讲桌上,扒光你衬衫西裤,只留条领带绑着你手……你不是最怕师生恋,最怕有违师德?就边让你看着你黑板上板书,边……”
“嘘——”脚步声从三楼东西两侧楼梯传来,白阮心脏狂跳,面红耳赤地做个噤声手势。
忙按住他嘴,郎靖风捉住白阮手腕,在他手背上亲下。随即,郎靖风不再给白阮拒绝机会,直接记公主抱把人抱进杂物间。
进杂物间,郎靖风无声地用背抵住向内开门,把白阮轻轻放在地上,箍着腰扣进自己怀里。
“你今天怎回事?”白阮小声质问。
郎靖风平时虽然也比较强势,但从来没这蛮不讲理地威胁强迫过白阮,除那三次强吻之外,平时郎靖风在身体接触方面都还算克制,还又蔬菜蛋糕又蒲公英又第次牵手……给人感觉就是个略带痞气纯情少年,这会儿也不知道是突然犯哪门子狂犬病。
“白老师,”郎靖风嗓音喑哑,“你今天晚上特别招人欺负……你不知道吗?”
“想堵嘴?”郎靖风掰过白阮偏向侧脸,粗,bao地吻下去。
“唔……”白阮发出声闷哼,走廊上脚步声滞,似乎是保安在确认是否有声音。
郎靖风稍稍退开,用食指按住白阮被吮吻得湿润唇瓣,同时微微噘起嘴唇,做个“嘘——”口型,两人嘴唇之间只隔着根手指。
白阮被撩拨亲吻得昏头转向,脑海中唯个明晰认知就是“现在不能出声,被发现解释不清”,遂睁着双水??鞯难劬υ舸舻懔说阃贰?
郎靖风暗骂句,扣着白阮后脑再次吻下去,这次攻势更猛,可两人都默契地不发出点声音,激烈亲吻持续片刻,郎靖风手缓缓下滑,抚过白阮后颈,又掠过衬衫领口向下,摸上白阮后背。
“怎?”白阮冤得想跳海,今晚他除驱鬼明明什都没干,定要说话,他倒是觉得今天晚上自己展示出和平时不样强硬面,按说是能震震郎靖风。
“和平时不样,更帅,还挺霸气。”郎靖风舔舔发干嘴唇。
“那……”白阮茫然。
因为显得霸气,所以反而更招人欺负?白阮简直搞不明白这逻辑。
郎靖风双眼熠熠发亮,亮得让人心慌,仗着有道门板隔着声音,把嘴唇贴在白阮耳边轻声道:“知道你会法术,但你这副小模样儿……总是让觉得你特别软、特别弱,真被气急也拿没办法,说不定还要哭,弄得都不敢使劲儿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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