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墙破损还不算明显,可里面几乎全毁,残垣断壁,满目疮痍,随处可见激烈战斗过痕迹,青砖铺就地面
“……叽。”极细极微弱声从水桶中传出,如果不是郎靖风听力好八成听不见。
“说什呢?”郎靖风搔搔白阮后颈,“承认?不好意思用人话承认?要不是你学生,这会儿你是不是都得管叫老公?说话。”
这次白阮可是怎追问也不吱声,誓将装兔子进行到底。
郎靖风心里有数,不再逼问,笑着用双手把白阮从桶底捧出来,用条手臂将白阮托稳,另只手拎起白阮双皮鞋,然后打开杂物间门,路悄然无声地潜行到教学楼后门。
出后门,郎靖风使出个极快助跑,借着冲势蹬蹬蹬三步生生“走”上后操场矮墙,又鬼魅般安静地跃下,跑到马路边招手打车。
高垫——显然,白老师垫增高垫已经实锤——然后才把衣裤袜子细细叠好,和这些杂物起装进书包,地上只剩双皮鞋和条……
“内裤还要吗?”郎靖风带着点天真无辜语气征询意见,“太暗看不清,摸着是脏,不然帮你扔吧?”
说这话时,他语气很平和,宛如覆盖在熔岩池上方火山岩——看似厚重黑沉,可被压在下方名为“变态般灼热”岩浆却滚沸得快从地缝里喷出来。
这死狼崽子摸到什啊啊啊啊啊!白阮口气没上来,险些昏厥。
“说话,白老师。”郎靖风催促。
这天晚上,白阮全程维持小白兔状,与郎靖风零交流,不管郎靖风怎逗他他都脸听不懂人话傻兔子样儿。回家,白阮趁郎靖风洗漱时偷偷钻进兔笼,与众兔宝宝打成片。他原形天生体态娇小,虽是成年兔,但模样却不比这些兔宝宝大出多少,除非郎靖风把二十几只兔宝宝挨个抓起来闻遍,否则根本认不出哪只是白阮。
“……白老师你挺有办法啊。”郎靖风腰间围着条浴巾,站在墙边排兔笼前,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二十多枚活泼蹦跳玩闹白色棉花糖,暗下决心下次定要把白阮原形模样记得清二楚,眼睛什形,耳朵什形,三瓣嘴什形,嘴边左右各几根白须子,都得记得清清楚楚。
夜安稳度过。
……
第二天下午,白阮上完课赶到落霞观时,几乎没认出来这个自己住过七年地方。
听不懂人话,是兔子……在通过常规手段已经无法消除巨大羞耻面前,白阮干脆自催眠着沉默不语,冷酷得就像盘冷吃兔!
桶外传来衣料?o?o?@?@声音,似乎是郎靖风把什东西揣进裤兜,过会儿,那只大手又探进桶,轻轻拨弄下白阮兔耳朵,笑道:“回家吗,白老师?挺晚,明天们都得起早呢。”
白阮不看人、不动、不吭声,脊背微微弓起,低头闭着眼,把毛绒绒脸埋进两只前爪中,团成块白年糕,心当兔,不问世事。
郎靖风用两根修长手指夹住白阮细长耳朵,下下轻轻捋着,感受着指间细腻温软,用略带蛊惑意味声调道:“白老师,你其实已经不直,还有点儿喜欢,就是不敢承认,对不对?”
白阮把兔脸蛋埋得更深,几乎快要埋进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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