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靖风话锋转:“你是不是在道观那边?”
白阮:“嗯,这边挺多活儿,不说。自习课不许玩手机,再让看到你回复回去就没收你手机。[微笑]”
郎靖风听话地没回复。
接下来,白阮就和与自己同辈小徒弟们起清理观中残局,另外几个师叔师伯也都没闲着,各自用法术挪动人力搬不动大块建筑残骸。
唯独云清不知是从乾坤袋还是哪里弄张躺椅,戴个墨镜躺在上面嗑瓜子喝可乐,可乐瓶壁上还贴着玄冰符,舒坦得近乎欠揍,不过看在大师兄云真人干两人活儿份上,这几个云字辈师兄弟也没人说什。
白阮本来也存趁机打击报复小奶狼歪念头,加上心疼郎靖风受罚,也觉得能在不惊动他家人情况下把事情解决是最好,便口答应下来:“行。”
郎靖风没想到白阮会答应得这痛快,蹬鼻子上脸道:“今天也在你家住行吗?昨天晚上你都不理,真知道错,再住天你理理行吗,老婆?”
白阮手抖,险些把手机砸。
郎靖风飞快发来下句:“对不起,打错,老师。”
白阮:“……”
束后暑假最适合用来施法,按照往年经验,白阮估计高二升高三暑假能放二十来天,时间上高度契合,这波不抓紧那估计就得等高考后。
白阮本打算今天忙完回去再和郎靖风商量,可这事儿已经在他心上压太久,每次想起都是内疚,于是他就没憋住,连昨天晚上尴尬和郎靖风这会儿在上自习课都顾不上,编辑条很长微信把事情讲清楚就给他发过去,询问他意见。
两分钟后,郎靖风回复:“好啊,暑假可以。”
语气倒是没有白阮想象得那兴高采烈,或许是真没太放在心上。
白阮:“太好!和师父说!”
夏天太阳落山晚,六点时天还亮得很,小仓库废墟已经清出来,白阮蹲在堆砂石瓦砾中翻检着各种药材、法器、丹石,把还能用挑出来放在附近空地上。忽然,道观门外传来看门小徒弟说话声音,白阮竖起耳朵,听见郎靖风声音懒懒地隔着院墙传来:“找下白阮。”
“你在这等着,问声。”小徒弟急急往里跑,“不许进来啊。”
落霞观近几年已不向香客们开放,平时除观中弟子几乎没人来,这次出事之后直有人在观门外轮值,防止闲杂人等乱入看见不该看,因此这个当口弟子们看见
白阮惜字如金:“不行。”
郎靖风:“心魔镇住吗?”
白阮:“嗯。”
郎靖风:“万分身还在外面呢?”
白阮:“不可能,不完整话封印不会起效。”
郎靖风:“但是还边有个困难,白老师能不能给解决下?”
白阮:“什?你说。”
郎靖风知道牙能长回来,也不怕白阮内疚,倾情卖惨道:“爸妈不知道磨牙这事儿,他们要是知道,把揍进医院都算轻,妈估计都能把钱包手机没收衣服扒光,把原形扔深山老林让打猎去。”
白阮想也是,老辈狼肯定很看重狼牙,知道小狼崽子这胡闹,还不知道要怎罚。
郎靖风:“那半个月住你家行吗?爸妈那边想个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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