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瞬间敛起笑容,道貌岸然状:“怎可能,你别以为谁都像你那样
得道高人,在线画阵,这场面可不是随时都有得看。
“老实歇着。”郎靖风脸沉,语气听起来活像个满腹怨气丈夫,正因怀胎九月老婆不顾身体大着肚子满世界疯跑而深感不满,“自己身体不方便不知道吗,待会儿再晕过去。”
白阮还欲反驳,郎靖风已搬来张藤椅放在白阮身后,强行把白阮按倒在藤椅上,抄起把蒲扇将厅堂内吹出空调凉风个劲儿往白阮这边扇,惊起云清抱怨无数。
“再忍三天。”郎靖风手打着扇子,手飞快覆在白阮平坦小腹上,露出个英俊又痞气笑,“生完就好,老婆。”
“郎靖风!”白阮抓起旁小茶几上云清喝空马克杯,往台面上重重放,听觉效果约等于惊堂木,“你有完没完?”
里,用酸酸甜甜味道镇压大肆作乱胃,又做贼似溜到收发室取快递。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这几天馋苜蓿草馋出心病小白老师捧着箱新鲜出炉苜蓿草路小跑到无人天台,在错乱激素作用下喀嚓喀嚓口气干掉整包。
……
临近期末,学习任务紧张,时间流速仿佛也不知不觉地加快,六月下旬期末考试结束后,学生们迎来为期二十二天暑假,这也是高二学生在高考前最后次长假。
郊外,云真依山傍水大宅中。
——他假孕这个月郎靖风可没轻撩他,连未来闺女郎小白大学读哪个专业都计划好,万事具备,只欠生。
郎靖风咬着嘴唇憋笑,专注给白阮扇风,不吭声。
白阮愤愤地磨着牙,暗自幻想郎靖风变成奶狼后自己该怎把这笔债连本带利地欺负回来。
想着想着,白阮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想什坏事儿呢?”郎靖风碰碰白阮嘴角,“是不是想等变小好欺负?”
庭院侧面人工池在正午阳光照射下呈现出种深黯冷色,今年天气湿热得反常,天地间最后缕清风仿佛也被炙闷如实体热浪困住,池面不起丝波澜,如同某种凝冻胶体或镜面,可朵朵新雪般皎白睡莲却被这样死气沉沉湖反托得愈发美好,散发着植物独有、娴静而盎然生机。
宅院大门紧闭,内里上着铜闩,院中平整洁净石砖地面上绘制着个占据五分之四院落面积大阵,些画不下线条甚至被挤到人工池另边,尚未完全干涸颜料在太阳,bao晒下腾起草药香气,浓烈,却并不难闻,闻久还有种通体舒泰沁凉感觉。
“师哥,东南边再补笔。”云清坐在房檐下藤椅上,惬意地享受着从厅堂里吹出空调凉风,云真左手拎着桶特调颜料,右手提着支半人高巨大毛笔,补画阵法中不够完美地方,力求次成功。
白阮原本还顶着,bao晒跟在云真后面想学点东西,可这是他假孕孕期最后三天,沉浸在“即将分娩”错觉中大脑忠实地履行着发放错误指令职责,白阮跟着看没多会儿就头晕脑胀,双腿酸软发沉,被寸步不离守在旁边观察他状况郎靖风不由分说地扛回房檐下阴凉处。
“没事儿。”白阮抹把汗,还想溜过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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