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呵。郎靖风舔舔白阮毛绒绒后脑勺。“嗷呜?”怕郎小白不舒服?
“叽叽叽!”滚滚滚!白阮在水里通扑腾,总算从郎靖风浴缸咚中挣脱开,摆动四腿游到与郎靖风呈对角线浴缸角落,默默养胎。
……养个屁胎!白阮激灵,恨不得把自己被孕激素搞坏脑子
泡澡水里没放浴盐,小奶狼心满意足地舔舐嗅闻着猎物小白兔,粉嫩幼狼舌头舔过小白兔长耳朵,还用毫无杀伤力乳牙在小白兔叽叽直叫三瓣嘴上轻轻咬口,又好奇地舔舔小白兔门牙。
在险些被,bao躁小白兔大板牙反咬后,小奶狼不敢再打三瓣嘴主意,转而用黑漆漆小鼻头拱着小白兔软肚皮,并在小白兔不断挣扎间将它翻个身,用舌头由下至上下下地舔着小白兔毛绒绒背,作死地用肉嘟嘟前爪拨弄小白兔簌簌颤动圆尾巴,并在小白兔条件反射地使出后腿蹬瞬间机警地向侧边让去,哗声水花四溅,小白兔双后腿儿踢个空,倒是圆尾巴又被奶狼前爪抓好几下。
条优秀奶狼不会被兔子同招命中两次!
“叽呀!叽叽叽呀!”在连串气势如雷咆哮声过后,小白兔绷紧之后仍显得圆滚滚身体忽地软,像只残破兔子公仔般瘫软在浴缸壁与小奶狼之间,三瓣嘴中逸出丝几不可闻微弱呻吟,“叽……”
似是完全放弃挣扎。
郎靖风小声哔哔着反驳:“嗷呜嗷呜。”
明明都喜欢还撒谎说不喜欢。
见小奶狼出来,白阮去给浴缸放水,放到三分之二满时他把郎靖风抓过来,用莲蓬头冲去郎靖风在床底沾身浮灰,然后把湿漉漉小狼往浴缸里丢。
郎靖风入水,焦躁地摇着尾巴准备迎接大波福利,却见白阮把那张好看脸微微侧,狡黠地冲他笑下,随即便化作原形,白毛团子哗啦声砸进水里。
——白阮知道郎靖风不会对兔子形自己产生欲念,故而以兔子形态在郎靖风面前裸露不会令他产生羞耻感。
全程仍然没超过分钟。
清澈浴缸水泛起丝丝浑浊,或许是因为两只小动物掉毛,又或许是因为别。
“嗷呜?”郎靖风低低嗥声。
舒服吗?
“叽……”白阮目光迷离,万万没想到郎靖风居然会连只化作原形小白兔都不放过。罪恶兴奋褪去,他下意识地用前爪摸摸自己平坦肚皮,这是因为大脑向身体下达“临产前三天这胡闹会早产快看看宝宝状态怎样”指令。
郎靖风舔舔溅在鼻尖上水珠,呆呆地叫声:“嗷呜。”
和想象中共浴不太样。
白阮惬意地眯缝起眼睛,身丝绒般白毛在水中铺散开,他划动四条兔腿儿,安静而从容地在水面上游起来,两枚柳叶似小耳朵精神地立着。
郎靖风凑过去,用鼻尖碰碰白阮,白阮也用兔爪碰碰郎靖风被水打湿软毛,两个毛绒绒小可爱你来往,互吸互rua,然而这和谐场景只持续大约分钟,被撩拨出野劲儿郎靖风便忽地人立而起,用两条胖胖后腿蹬着浴缸底,用两只前脚把小白毛团压在浴缸壁上。
“叽!?”什情况!?白阮吓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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