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郎靖风凑过去,拱开白阮捂肚子手,用鼻尖挑起他睡衣下摆,整个钻进衣服里,在小腹部位团成团。
郎靖风现在体型小,新陈代谢快,体温也较成年时高,整个就是枚奶狼造型暖手炉,他在白阮肚子上贴会儿,白阮便觉得阵阵抽痛发寒小腹舒服多,加上止痛药渐渐开始发挥效力,那磨人疼削
郎靖风瞬间反应过来,今天是白阮假孕预产期。
知道白阮假孕后郎靖风偷偷查过,假孕时不需要做什特殊处理,只要等大脑发现肚子里没有小兔子,这幕闹剧自然就会收场……可是网上没说白阮会痛。
“嗷呜?”郎靖风用鼻子轻轻拱拱白阮肚子,眼神似是有些后悔。
如果早知道白阮会痛,他肯定不会故意亲密接触让他假孕……郎靖风懊恼地夹着尾巴在床上转几圈,自责片刻后转念想又觉得不对——他又不可能辈子不和白阮亲热,假孕这档事总归会至少有次。
白阮看眼神就把郎靖风意思猜个八九不离十,咬着嘴唇不吭声,忍痛把小奶狼拎起来丢到地上。
,郎靖风妖力耗竭,变成小奶狼跑到卧室想亲近亲近白阮,却见白阮侧身躺在床上,清瘦身体弓得像只熟虾,因为太用力,透过单薄睡衣布料都能看见脊骨线条,显得更单薄、更招人疼。
“嗷呜?”郎靖风小狗似扒着床站起来,用爪子轻挠白阮背。
白阮梗着脖子不回头,只开口问句:“什事?”
那嗓音虚浮微哑,听就是身体不舒服。
郎靖风干脆跳上床,绕到白阮正面,只见白阮双手捂着肚子,脸色苍白,额头满是细碎汗珠。
郎靖风没再往床上蹿,转身吧嗒吧嗒跑去客厅,用指甲勾住茶几下方大抽屉,往后拉,抽屉打开,里面是码放整齐各类药品,有什兔康宁消毒液、兔病专家口服液、治毛球症化毛膏……人用药只有最寻常止痛退烧止泻药。
郎靖风叼起板止痛药,跑回卧室,张嘴把药往床上放,又飞跑去厨房,从地上摆着提小瓶矿泉水中叼出瓶——白阮平时喝煮好白开水,郎靖风却有点少爷习气,嫌白开水有味道,只喝瓶装矿泉水——咬着瓶盖让瓶身耷在地上拖着走,又费力地把瓶子甩上床。
“嗷呜。”宝贝儿吃止痛药。郎靖风跳上床,温柔地舔掉白阮额头上细汗。
这波疼痛来得突然,别说郎靖风,就连白阮自己也没想到他居然还会真刀真枪地疼次,从疼痛开始到现在脑子还是懵,压根儿没想起来吃止痛药这回事儿,见药来,便乖乖支起上半身吃药。
疼就疼吧,以后假孕概率就低,又不可能当辈子处男……白阮安慰着自己,捂着肚子躺下。
分娩时都会有些疼,大脑没找着子宫这东西,只好退而求其次,让肠子抽搐抽搐。
不用力也不疼,哪来小兔子?——大脑有它自己想法。
“嗷呜!嗷呜——!”郎靖风急得直叫唤,正想下地取手机打急救电话,却被白阮叫住:“……那个,没事。”
郎靖风扭头,对上白阮颇有些难堪目光,两人视线相交只有两秒不到,白阮苍白面颊却腾地红起来。
管它真假,郎靖风也算是……孩儿他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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