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把竖在床头枕头放平,道:“你躺下睡会儿,先回学校,下午自习课再来看你。”
“你回去有事?”郎靖风小孩儿似把抓住白阮手,贴在自己红热脸上,耍赖不让走,“在这陪行吗?”
倒也没什特别要紧事,白阮正犹豫着,郎靖风便小奶狗似把脸在白阮掌心里转来转去地蹭,用低沉嗓音强行撒娇:“跳跳哥哥,白阮哥哥——陪陪吧,难受,头太疼,你不在睡不着。”
那哥字被他刻意拉着长音,听起来格外性感撩人,白阮耳根软,从:“那在书房待着。”
“你坐这。”郎靖风猛地拉,把站在床边白阮拉得踉跄着坐下,右手抓起枕头往白阮背后塞让他靠着,烧得滚烫却机智不减狼脑袋同时往白阮大腿上滚,秒不到功夫已是把两人姿势安排得明明白白——这心思要是全放在学习上,清华北大也考得。
郎靖风慢悠悠道:“这不是给你时间慢慢准备?先说好,要浪漫。”
白阮面露难色:“浪漫?”
“不用你费心思,你随便送点什玫瑰花巧克力就能乐死……咳,咳咳……”郎靖风扭头半真半假地咳通,气若游丝道,“但必须得是这类能让人觉得浪漫,行吗?”
白阮:“这……”
郎靖风疯狂输出:“咳咳!咳咳咳!咳……”
白阮想象下郎靖风抱着个空荡荡小草窝睡觉模样,心尖儿像被人拧把,阵揪着难受。
可有些事就是没办法,高三时间这宝贵,白阮可不想让郎靖风浪费在恋爱上,要谈情说爱,以后……有是时间。
郎靖风早被拒绝习惯,并不在意,只端起碗咕咚咕咚喝粥,倒是白阮目不转睛地望着小草窝,脸为难。
微烫粥安抚空虚胃袋,郎靖风口气把粥喝光,撂下空碗,锐利目光扫过白阮,琢磨片刻,似是勘破白阮心底内疚,忽地露出个坏笑。
白阮被他笑得阵发毛:“怎?”
套连招完成,郎靖风在白阮大腿上轻轻啄吻口,迅速合上眼道:“睡,宝贝儿。”
白阮:“……”
几秒钟后,认命白阮默默
“行,知道。”白阮无奈地掐灭给郎靖风整理出份针对薄弱点量身定做习题大礼包当生日礼物念头。
反正习题大礼包又不用非得等生日才能送,什时候整理好都可以送。
“那说好。”目达成,郎靖风心满意足地松开手,“到时候别反悔。”
雄兔言,驷马难追,反悔是不可能。白阮应着,端起空碗往厨房走,边走边思索有什礼物是既让人觉得浪漫,又有定教育意义,能让学生学到知识。
整锅热乎乎肉粥灌进肚,郎靖风额头沁出层薄汗,对个高烧病人来说,这时显然应该闷头睡大觉。
郎靖风舔舔嘴唇:“粥还有吗?”
“还剩大半锅呢,给你盛。”白阮心里有愧,忙不迭地接过碗,手腕却被郎靖风顺势握住。
“突然想起来个事儿。”郎靖风牢牢盯着他,“还五个多月就过生日,4月6号,记得给准备礼物。”
白阮窘:“还小半年呢。”
他还是第次见到提前小半年就提醒别人给自己准备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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