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中虽没点熏香,空气中却充溢着类似麝香味道,浓烈异常。
客厅中,兔笼里兔宝宝们躁动不安,开灵识那些兔宝宝尤为惊慌失措,有些甚至试图用三瓣嘴咬断兔笼门档。
——它们听见浴室里有打架声音和扑腾水声,哥哥又叫又求饶,半个小时过后还哭,带着哭腔求人把领带解开,肯定是被坏人用领带绑着双手按进浴缸里,可能下秒就会被溺死!
形势万分危急,哥哥随时有生命危险!
“叽!”“叽叽!”“叽——”
“绑住。”郎靖风舔舔嘴唇,把仰躺白阮翻个面,愉悦地观赏那枚长在尾椎骨处圆尾巴,“今天先这试试,没用话回头给你买个塞子,白老师。”
白阮讨饶地扭头望他,兔耳朵羞怯地垂在肩膀上:“不是说好不叫老师吗?”
“这个时候叫叫不觉得刺激?”郎靖风恶趣味十足,迭声地逗着白阮叫道,“白老师,老师在吗,白老师,白老师你怎不穿裤子,老师……”
学什不好学蝉!白阮跪坐着,伸手把两只兔耳朵拉下来反扣在脑袋上,达到闭耳效果。
趁白阮背对着自己跪着,又分心他顾,郎靖风默默伸出欺师灭祖之手。
热水熨熨地流遍全身,将薄薄白色布料黏着在皮肤上,衬衫下便透出若隐若现肉色,身体线条也被完全勾勒出来。
白阮肌肉不强壮,但身体线条却因清瘦而呈现出种洁净锐利,虽单薄些,却不失雄性英气,与肌肉精悍漂亮郎靖风同样惹眼。
郎靖风眼神炽热浓烈得仿佛有形之物,落在人身上似乎都有压感,他用这眼神把淋湿白阮从头到脚看遍,白阮就被刺激得缴械投降。
“对不起。”白阮羞愤欲死,红着脸道个歉,两只长长兔耳朵丧气地耷拉下来。
水面浮起少许浊物,不那清亮。
兔宝宝们急得叽声大叫,声振屋瓦。
个小时后,针对它们白阮哥哥,bao行终于结束,有那十几秒钟,浴室里几乎没有声音,兔宝宝们神经紧绷地竖着耳朵望着浴室方向,还以为它们白阮哥哥死。
过会儿,白阮虚弱声音传来,不仅虚弱,而且连嗓子都哑:“……真不行,求你,要死。”
兔宝宝们集体松口气:“叽呀……”
要死,也就是说
……
水波摇荡。
浴缸上方灯倒映在水面上,如海浪中浮标般不住地动来动去,被搅动污染至浑浊泡澡水啪啪地拍在浴缸壁上,碎裂成大大小小水花,有些落回浴缸中,有些飞溅到外面。
莲蓬头歪斜地搭在旁。
之前莲蓬头坏,这个是白阮前段时间新换,那银色金属被打磨得铮亮,倒映着周围景象,交缠着动作人影被光洁曲面弄得有些变形。
郎靖风心头火热更甚,拎起只耷下来兔耳朵,凑到那耳朵边哑声道:“小浪货,看眼就这样。”
他嗓音又低又磁,说起低俗下流话来也不显粗鲁,反倒惹得白阮愈发兴奋,愈发想“这样”。
被水浸透衣物被件件丢出浴缸,最后白阮身上只挂着件衬衫和条领带。
郎靖风动手解下白阮打湿领带,当成根绳子用。
于是白小阮惨遭五花大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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