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想让郎靖风舒服和尽兴念头,白阮乖顺得不可思议,比个多小时前在浴缸里那会儿还听话,习惯被拒绝郎靖风兴奋过度,把白阮摆弄来摆弄去,直到白阮抗议再这样下去他又要变原形,郎靖风才找回点理智,并把买塞子提上日程第位。
两人缠绵到后半夜,双双累出原形,床单被糟蹋得塌糊涂,不能睡人,郎靖风叼着白阮跳下地,把白阮放到小草窝前,用鼻尖把他拱进草窝里,然后趴在草窝前地板上,准备在地上凑合宿,反正夏天睡睡地板也是挺舒服。
白阮像个炸元宵似被郎靖风拱着滚进窝里,仰面躺下又扑楞爬起来跳出草窝,硬生生挤到郎靖风嘴巴与前爪之间,用三瓣嘴亲亲狼脸,道:“叽。”
起睡。
郎靖风扭头,舔舔白阮三瓣嘴和耳朵,白阮缩,痒得叽叽直笑,并起身扒着郎靖风耳朵舔两口作为回击,郎靖风痒得直抽气,忙用前爪把白阮按趴,从头到脚怒舔两口,随即用脸压住白阮让他睡觉。
会儿又变回兔子。”郎靖风气息涌动,被激得原形毕露,身后条粗壮黑亮狼尾啪地甩,翻身把白阮压在身下。
白阮乖乖把手伸到下方,同时拿出给学生讲题时认真,强忍羞耻板眼地说明道:“可以碰,可以……摸,也可以亲,就是别摸后背和尾巴,要是被你弄得……那个,就是,释、释放,消耗就大。”
这番话说完,白阮臊得连天灵盖都在喷火。
“白老师这堂生理课讲得真好。”郎靖风眸光渐暗。
“哎你别说……”白阮抬起闲着那只手,覆在郎靖风后颈上,面红耳赤地把盯着自己看郎靖风按下来,又急急地用嘴堵住他嘴,生怕他会说出什更令人难堪话。
……
高考成绩往年都是二十几号出,中间有半个月完全自由时间。
这半个月郎
郎靖风会意,专心致志地享受小白兔。
直以来,白阮都过着被危险与规则撵着跑盲目生活:因为不想成为猛兽腹中餐,所以努力修炼;因为人类小孩都要学习工作,所以学习工作;因为害怕遭天谴,所以选择容易积攒功德工作;因为畏惧道德与人言,所以不敢坦露内心感情……桩桩件件,看似是自己选择,其实背地里都被无形猛兽胁迫着,不得不选罢。
因此,即便修炼得道,走出危机四伏森林,白阮也时常觉得自己只是更大森林中只小兔子,修炼成人并努力融入人类社会,也只不过是用另种形式重演以往在兔子洞与采食场间往来复去、循规蹈矩生活而已。
直到那只冲动妄为小狼忽然出现,单单凭着缥缈“喜欢你”四字恣意胡来,将切规则界限都撕碎嚼烂践踏成碎末,又带着身凛冽霜风头扎进白阮兔子洞,白阮整个世界才蓦地变得鲜活雪亮起来。
现下两人之间再也不存在阻碍,白阮心里被层层块垒围拢小簇火在今天这短短几个小时内张狂地烧出边界,大有星火燎原之势——他小狼这勇敢又这温柔,这往无前又这小心翼翼,从此刻开始他也必须用同等量级热情去回应,让郎靖风明白自己也是这地喜欢他,才算是没有辜负那番天真稚纯赤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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