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脚步发飘,如临云端,羞于开口,奈何这狼崽子几天不见犯浑得厉害,白阮无法,被迫着描述自己幻想中
“你随便……”白阮起初还强忍羞耻做出无所谓样子,可脸皮厚度终归不够,没会儿便败下阵来,黑发掩映下两枚耳朵几乎红出火苗,咬牙道,“别、别看。”
郎靖风嗤地笑,收回视线,转而用嘴输出:“这几天自己弄吗?”
白阮:“……弄什?”
郎靖风舔舔嘴唇,威胁道:“再装傻就在这亲你,回头就告诉妈忍不住对你耍流氓。”
“别,”白阮急道,“弄。”
这几天郎倩看郎靖风看得严,怕这傻儿子去白阮家楼下当跟踪狂招人恨,不许他自由外出。
白阮乖顺地回应道:“也想你。”顿顿,声调温柔地唤声:“靖风。”
“嗯?”郎靖风习惯被白阮连姓带名地叫,即便在床上也只是哄着白阮叫老公,还没怎被去姓叫名过,冷不丁听见,竟是被撩得心颤,“宝贝儿怎想起来这叫?”
“刚才听你妈妈这叫,”白阮道,“感觉挺好听。”
郎靖风忍不住贴得离他进些:“再叫遍。”
窗外指,“你们下楼转转,那边有湖,这个时间正好去湖边看落日。”
——竟是连日落时间都掐算在内,心机不可谓不深沉!
“下楼吗,白老师?”郎靖风轻声问。
郎倩怕白阮抹不开面子,疾步走回郎远山身边坐好,同时缴他烟。
她走,郎靖风脸上神情立时变,坏笑下冲白阮摆口型道:下楼。
郎靖风低声问:“前面后面?”
这半个月他们真刀真枪都不知来过多少次,可这隔着米远打嘴炮刺激程度竟丝毫不逊于真刀真枪,白阮心脏砰砰狂跳,泵出血发狂似往脸上冲,害得双腿空泛虚浮,他不自觉地放慢步子,结巴道:“都、都有……”
郎靖风咬下嘴唇,边用疼痛克制沸腾冲动,边又忍不住追问:“是想着弄吗?”
白阮嗓音干涩:“是……”
“都想什,”郎靖风不依不饶,“想怎你,什姿势,说说。”
白阮柔声道:“靖风。
郎靖风躁动不已,粗声道:“想摸你。”
白阮闻言,略略抬头往四楼包房窗边望去,只眼便怂得缩,垂眸警告道:“都看着呢,你别闹。”
——那十来只老狼此时正汇聚在窗边,兴致盎然地围观他们家族小狼崽撩兔子,两人之间再细微亲昵举动都逃不过这群老狼眼睛。
“那用眼睛摸。”郎靖风悠悠道,火辣辣视线如有形之物般从白阮身上寸寸抚过。
白阮点点头,两人前后走出包间。
楼门外是条挽折来去青砖小路,玉带般嵌落在繁茂花丛与矮树间,沿着岔道口木牌方向指引可以直走到湖心亭。
这距离两人轻声说话楼上老狼们是听不见,但这花园加湖心亭他们站在窗边却能看得见,四下没有其他行人,郎靖风规规矩矩地与白阮保持着米远距离,嘴上却逗着白阮玩儿:“妈和你说什,是不是给你千万让你跟谈恋爱?”
白阮乐:“那马上同意。”
郎靖风也笑,侧过脸瞟着他,道:“想你,好几天没去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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