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浪费。
可郎靖风没听完最后三个字,就直接把白阮扑倒不由分说地亲通,不知道为什,虽然只是个合戴耳钉小提议,郎靖风却觉得自己被白阮无理取闹地狠狠撩拨。
……
白阮摸兜:“带。”
郎靖风点点头,故意逗弄白阮,想小小地报复下刚才白阮假装是他哥哥“仇”,柔声道:“等下去礼堂集合,哥哥回家等。”
白阮招架不住这个称呼,耳朵发热,抿唇:“嗯。”
“哥哥耳朵怎红呢,”郎靖风凑近看,明知故问,“不是发炎吧?”
“没发炎。”白阮心脏砰砰直跳,老实答,“让你叫。”
很寻常事:“其实是男朋友,他不好意思说。”
“哎,你……”白阮冲三个目瞪口呆男生干笑下,仰头咕咚咕咚灌下几大口胡萝卜汁缓解尴尬。
那三个男生只表示下惊讶,倒是没说什其他,还有个弱弱地表达下撑同志反歧视立场,气氛较为和谐,郎靖风也像什事儿都没发生似继续收拾东西,他虽然学校附近有房子,但寝室多少也得收拾下,至少得让他能在寝室睡个午觉换个衣服什。
过会儿,郎靖风地盘收拾好,白阮慌里慌张地扯着他出去,走开段距离后,白阮在寝室憋肚子话瀑布般倾泻而出:“你怎就这出柜,和你使眼色你没看见,他们知道你是同性恋该对你……”
郎靖风抬手捂住白阮嘴,眼睛转,见走廊无人留意他们,便把头探,又轻又快地亲下捂着白阮嘴巴手,眉眼含笑:“出就出,不是也没怎吗。”
郎靖风仔细观察白阮耳垂,道:“这两天好好消毒吗?”
耳部微弱疼痛传来,白阮点头:“消。”
——他前些天去打耳洞,打之前没告诉郎靖风,先斩后奏。
他打完告诉郎靖风时候,郎靖风挺惊讶,看着他那只红彤彤耳朵,阵心疼:“你打这干什?平时学校能让你戴耳钉吗?”
白阮抬手摸摸郎靖风耳钉,声音温软,字字认真道:“你就个耳洞,也就打个,这样你以后买耳钉们就能人戴个,能戴样,还……”
白阮考虑得比较多,不安道:“怕他们对你有偏见,再因为这个和你起矛盾。”
“谁敢?”郎靖风把上衣下摆撩,露出砖块般齐整分明腹肌,又放下衣服,在白阮头上揉把道,“想和你光明正大……再说,就这样儿大学里少不被人追,让周围人都知道有主,直接就能挡下来波,你心里不是也踏实吗?”
“他们知不知道,也相信你。”白阮轻声道,不过无论再说什郎靖风这柜已经出完,白阮心里既暖又忐忑,补充道,“不是怪你,就是怕你麻烦。”
这时两人已走到寝室楼门口,郎靖风等会儿要去礼堂集合接受校领导轮番讲话洗礼,不知道要持续到几点,之前说好让白阮先回学校附近房子等,等郎靖风这边完事就去找他,晚上起吃饭。
“真没事儿,听话,二中同学先不告诉,跟别人以后就不藏着掖着。”郎靖风想拨拨白阮耳朵,手伸到半顿住,转而去捏把脸蛋,问,“家钥匙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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