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靖风大约能猜到白阮在说什,继续逗他:“你这肚子就是吃给东西才变大,这话有毛病吗?你是不是想多?”
白阮恼火地抿着三瓣嘴。
郎靖风心满意足,不再逗他,穿上外套,把白阮放进宽松毛衣领口中,又用围巾把自己和白阮裹得严严实实,围巾上方只露出对兔耳朵,痒痒地搔着郎靖风下巴。
“别冻着耳朵。”郎靖风推开饭店门,用根手指把那对兔耳朵按回围巾里,可耳朵刚按回去,整只兔头却咻地冒出来,三瓣嘴亲亲郎靖风脸。
“不冷?”郎靖风确认道。
瞪谁。
郎靖风粗着嗓子挑衅:“你瞅啥?”
白阮被逗得喷出口韭菜:“噗叽——”
盯着白阮看邻桌客人忙收回视线:“……没瞅啥。”
四盘素菜都见底,白阮也吃饱,仰面躺在郎靖风腿上,小肚子圆得像个网球,撑得直哼哼,郎靖风右手烤肉夹肉,左手力度轻柔地给白阮按摩肚子,帮他消化。
“叽呀。”不冷。白阮身体被围巾缠裹着,和郎靖风脸贴脸,小声感叹,“叽叽。”
原来米八六人看东西这高。
郎靖风听不懂,只是侧过脸,也用嘴唇蹭蹭白阮。
积雪被短靴踏过,声音清脆得像是星星被碾碎。
很快,郎靖风也吃完,人兔准备回家。
白阮扭着小屁股自动自觉地往郎靖风外套口袋里钻,可钻到半就被郎靖风轻轻揪出来,白阮头雾水:“叽?”
“还钻兜,你不嫌挤?”郎靖风嘴唇贴着那对兔耳,低笑道,“肚子都让弄大。”
白阮用前爪摸摸肚子,紧张道:“叽叽!”
不要说这种让人误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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