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满以为能虐菜云清倒在桌上睡得门户大开,云真脸红归脸红,人却没醉,他在云清身边站半晌,将小师弟打横抱起来,放在床上脱去外套和鞋子,盖上被。
云清被人摆弄着,睡得就没那实,开始嘀嘀咕咕地说些醉话,两片形状诱人唇瓣开开合合,吐出些温热酒气,云真正在给他擦额头汗,脸贴得近,那些气流便尽数扫在他脸上,热乎乎,还带着云清味道,惹得云真邪念丛生。
云真咬牙,连魂儿都被吸进那两片嫣红水亮唇瓣里,他不敢妄动,却也不舍得走,只神思恍惚地继续给云清擦汗,云清嫌那在自己脸上脖子上扫来扫去手帕痒痒,身子无意识地扭来扭去,还醉笑着:“痒痒……别舔,哈哈……”
听起来像是梦见自己被猫猫狗狗之类舔。
没对师弟动心……云真本还像念清心咒样念着这句话,可好不容易攒出点理智都被云清这几扭给扭飞,再加上这几声不着边际却莫名勾人醉话……
“……很香。”云真像是从头到脚被根超长钉子钉进地里似,身子纹丝不动,连眼珠都不敢转,直直望着地面。
云清得意地笑,拿回云真手里酒瓶,从裤兜里摸出沓皱巴巴玄冰符,抽出张念念有词地往酒瓶上拍,符纸接触到瓶身瞬,瓶壁以肉眼可见速度结出层白霜。
云清仰头灌口,哈地抹嘴:“爽!”
云真夺过那结霜酒瓶,也是口。
“哈哈哈!”云清几乎笑死,“嘴上不要不要,喝得这急!”
好汉拉人落草神情招呼云真:“师哥,起起,救命要紧。”
云真先是被他气乐,又忙咬住嘴唇,忿忿地挤出四个字:“胡搅蛮缠。”
云清见他笑,也随着嘿嘿笑,仰头灌口酒,酒瓶瓶口被沾湿,微微泛着点儿水光。
云真视线落在瓶口上,许是那点儿水光落进他眼底缘故,他眼睛显得很亮。
“来口?”云清撺掇云真,直把手里喝过酒瓶往云真手里递,“来口吧。”
云真胸口急剧起伏几下,猛地低头,冲那白齿红唇狠狠吻下去。
又软又烫。
云真心如擂鼓,急匆匆地用舌头在那温热湿润
云真不答,只塞回给他:“你喝。”
云清观他神色,啧啧摇头:“师哥你酒量不行,两口就上头,脸红成这样。”
云真乐得被误会,附和道:“酒量不行。”
“能喝两瓶!”酒量着急云清竟体会到种虐菜快感,从包里掏出烤鸡猪耳朵毛豆花生米,乐颠颠地摆桌,“来来来,吃菜吃菜!”
云真叹气认栽,默默在桌边坐下,师兄弟俩你口口,吃吃喝喝,云清嘴几乎刻都没停过,云真听着他说话,向来冷峻脸上竟有些温柔。
许是鬼迷心窍,云真喉结滚动,机械地接过酒瓶,将云清喝过瓶口贴上嘴唇,仰头就是口,交投名状。
成功把向正经师哥拉进自家阵营,云清乐不可支,怕云真喝不喜欢,在旁紧着解释:“你刚喝肯定觉得苦,多喝几口习惯就好,其实味道香着呢,你仔细品品……”
冽酒入喉,云真只觉得甜。
甜中又泛着些卑劣不安。
“怎样怎样?”云清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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