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令他印象深刻是这个梦带给他感受,那是种极其隐秘、甜美、令他脸红心跳滋味,耳鬓厮磨细腻与温柔甚至令他产生种被对方爱慕迷恋感觉,而非简单粗,bao情欲勾当,好像那梦中女郎与他本就是对恋人。
这般滋味云清现下回味起来,只觉得连脚指头都舒服得酥痒酸麻,唯令他介意是这旖旎中有些违和元素,像乐曲中个错音——在云清纸上谈兵想象中,男女之事大抵应是由男子进行主导,可这梦中他却是被主导方,那梦中女郎颇有些强势,甚至有种恰到好处粗,bao与急切,像头发情母兽般将自己压在身下肆意享用,云清隐约记得自己在梦中发出迭声绵软呻吟……
那叫声浪得简直不像个男人该发出来。
奇怪是,云清在生理上并不厌恶这种感觉,不仅不厌恶,甚至还有那点儿……诡异喜欢。
只是在心理上,出于雄性微妙自尊,他耻于向外人描述自己在床事中被人全面压制主导过程,故而他省略这点,还用吹嘘口吻将自己偷换成主导者。
晚上又来钻被窝,还脱得光溜溜,就这搂着,搂得可紧……”
云真脸腾地红,红速度之快就像是被谁扇两巴掌,他听得羞耻不已,可又急于得知自己是不是露馅,只好硬着头皮听下去。
这时,草窝里小白兔醒,昨晚云真嫌它在床上碍事,把它连兔带窝转移到桌上。小白兔跳下桌,啪嗒啪嗒跳到云清腿上,竖着小耳朵听云清说话——随着它离修炼成人越来越近,它对人类社会好奇心也越来越强烈,什都想学学,听听。
岂料云清指指墙角:“大人说话小孩儿不许听。”
“叽呀——”小白兔扭扭屁股,不干。
所以云真越听越觉得云清梦和昨晚自己做事对不上号,知道没露馅,心里放松些,怕再听云清讲这些自己要有反应,便硬邦邦地打断道:“……够。”
云清嗤地乐,却不放过他,毕竟观察云真听这事儿反应也是云清大乐趣来源,他觉得他师哥这平时本正经人害羞起来模样真是太可爱,勾得他心痒痒,而这痒必得是更多可爱才能解。于是这小流氓越说越过分,直逗得云真面红耳赤,连嘴唇都微微哆嗦着,笨嘴拙舌地试图截断云清话头,却徒劳无功。
“云清你……别说……”云真霍地起身,站姿别扭,背刻意地微弯着,像是在遮掩什。
云清看出异样,跳下床咻地绕到云真对面,眼睛瞪得像是
“去去去。”云清仍是轰它,“耳朵捂上。”
小白兔不情不愿地跳到墙角团,用两只爪爪把耳朵反扣在脑瓜上按好,用圆尾巴对着云清以示抗议。
云清这才咂咂嘴,继续叙述昨晚梦:“那姑娘皮肤特别滑,跟丝绸似,就是身板硬点儿,估计是瘦,但贴着挺舒服,腰细,腿长,哪都好,就是胸也忒平,还不如自己摸自己……”
云真猛做深呼吸以平定情绪,耳中嗡鸣声与这小流氓品评自己身体轻佻语声搅成团混沌,搅得他心乱如麻。
云清说得虽然欢实,但其实他对梦中女郎模样印象是模糊,这会儿只是半真半假地说着玩儿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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