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闭紧嘴巴,蜗牛状瑟缩在床角,副终于怂样子,似乎很怕被云真这样那样。
云真哀怨地盯他眼,明知他是试探,也狠不下心对云清说出打断腿这样,bao力威胁,默然片刻,气郁道:“……不打。”
云清心头跳,面皮微微发热,循循善诱道:“你至少得吓唬吓唬啊,要不再跑你就三天不给饭吃?”
云真长长叹出口气,轻声道:“给你饭吃。”
云清啧啧不已。
这会儿云真待他温柔起来,他便好像忘在山下旅馆被云真吓成孙子怂样儿,摇头撇嘴道:“你点儿惩罚措施都没有,那今晚上就跑。”
“你那是胸肌。”云清撇嘴。
云真咬牙,粗声道:“昨天不是摸得挺高兴?”
他话音未落,云清立刻鬼喊鬼叫掩盖他声音:“哎哎哎哎师哥你别污清白!个黄花大小伙子,将来还要娶人呢!”
云真气得青筋直跳,竟破天荒地爆出句粗口:“放屁。”
“鹰。”云清嘤嘤嘤着缩进床角,副良家妇女即将被恶霸那啥无助模样。
回观,云真把云清押解回房,放下行李。
云清往床上四仰八叉地倒:“累死累死……”
云真打开行李,正欲帮小师弟把东西放归原处,手却忽地僵住,直白地问:“你还跑吗?”
回观这路上他不慎给云清些好脸色看,于是云清果然重整旗鼓?n瑟起来,做出副苦大仇深状:“跑!”
云真:“……”
“你!”云真本来在给他垫鞋垫,闻言霍地站起来,咬牙切齿道,“云清!你要是再跑,就……把你……”
话说到半,卡住。
那覆层寒霜般俊脸却点点红起来,显然后半句没说出口威胁是不好出口,是床事方面威胁。
这也难怪,既然舍不得打又舍不得饿,那除“x得你下不来床”之外也没什能吓住人威胁。
句威胁没说完,云真便面红耳赤地蹲下继续垫鞋垫。
可云真却并没那啥他,只蹲下将行李重新打包好,把云清从床上拽下来,道:“走。”
“干什?师哥你干什?”云清唧唧歪歪着被路拉到云真卧房,掼到床上。
云真冷声道:“你不是要跑吗?与你同食同寝,看你往哪跑。”语毕,打开行李帮小师弟收拾东西,分门别类摆放整齐。
大师兄在观里有些特权,弟子房比其他人大些,有内外两间,外间是厅堂,里间才是卧室,云真把白阮小草窝放在外间,然后掏出那白团子塞进草窝,关上往内室去门。
云清坐在床上看云真忙活,试探着问:“师哥,要再跑你怎办,是不要打断狗腿?跑次打断左腿,跑两次打断右腿,跑三次打断中腿?”
云真薄唇抿成线,低声问:“不能和好好?”
云清躺在床上,仰着脸,朝天举起双手,神色虔诚肃穆,目光仿佛穿透天花板,直抵苍穹尽处:“师哥,你看见天道吗?”
云真猜不出小坏蛋又要起什幺蛾子,干脆不吭声。
云清用高举双手在空气中虚抓两把,贱兮兮道:“只想和有胸人好好,阴阳调和,没胸配有胸,这才叫天道,修道之人怎可逆天而为……”
云真把攥住云清手按在自己胸口:“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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