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醉却已经跳下床,赤着脚踩在地毯上,跑到屏风后头,郁铖就见他将身上睡袍脱下来,搭在屏风上,然后拿件长袍套上。
好像光溜溜穿个袍子,里头什都没有。
陈醉将袖子捋起来,从屏风后头出来:“来吧。”
郁铖说:“殿下如今身体素质,恐怕还学不格斗。”
“试试。”陈醉说:“就学几招简单。其实以前也会几招,你来看看?”
郁铖觉得陈醉在乱蹬,就按住他脚。
谁知道陈醉却立即缩,仰起上半身看向他,脸色还是潮红。
郁铖低头看过去,见陈醉脚白嫩温热,他大手都能完全包住。
他立即松开手,站起来。
“训练也不是日而就,殿下慢慢来,今天就到这吧。”
秋华说:“只不过是个宫廷女官,在尽自己工作职责而已。如果因为此得罪大人,还请大人体谅。”
“秋华,怎回事?”
身后有声音传过来,秋华回头看眼,是赵润。
秋华向赵润行礼,说:“于大元帅来找皇后殿下,可是殿下在沐浴。”
“那也来不巧,”赵润说:“既然这样,和于元帅先在楼下等他,你去通报声就行。”
秋华还在外头客厅里徘徊。
她是既兴奋,又紧张,回头看看卧室紧闭房门,又走到大门口,朝外头看看。
要看好,不能叫人进来,心下又有些好奇,想知道里头都发生什。
外头突然传来脚步声,她赶紧出去看眼,就看见于怀庸上楼来。
她立即关上房门,在走廊里站定,朝于怀庸行礼。
郁铖便站起来,脱身上外套。
他只着衬衫时候,身形反而显得更高大精壮,如今虽然是隆冬,但房间内温暖如春,卧室门也是关着,只有他们两个时候,陈醉觉得自己也不用装什皇后优雅尊
“你先别走,”陈醉说:“留给时间可不多,没时间慢慢来。”
他说着便从床上站起来:“听闻你当初参加格斗赛,拿两届冠军,如今虽然有枪,但枪是要命东西,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很多时候,还是身上功夫更有用,你教教些格斗基本功吧。”
郁铖看陈醉神色认真,不像是借机在撩他。
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难以捉摸人。
他如今看陈醉,觉得有些困惑,分不清,看不透。
他说着便看向于怀庸,于怀庸吸口烟,转身往楼下走。
秋华感激地看赵润眼,目送着赵润和于怀庸下楼,这才吁口气,赶紧回到房间里来。
她走到卧室门口,刚要敲门,就听见陈醉笑声。
那笑声颇有些暧昧,至少在她听来是这样。
她立即就停下来,心中砰砰直跳。郁铖那样不苟言笑人,和陈醉在起发生什事,能把陈醉逗笑成这样。
于怀庸噙着烟点点头,问说:“皇后在,找他。”
他说着便要直接进去,秋华伸手拦住他:“殿下还在沐浴,元帅大人等会吧。”
于怀庸看看她,手指头夹着烟,说:“秋华,对吧?”
秋华不卑不亢,又微微屈膝行礼。
于怀庸说:“看你年纪也不小,如果因为站队时候选错人,岂不是半辈子白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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