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怀庸噙着烟说:“你怎来?”
“和其他人样,为们皇帝陛下祝祷啊。”文良辰笑盈盈地说。
他也是长头发,只是没有陈醉长,留四个多月,也过肩。和陈醉乌黑头发不样,他头发是栗色,如果有太阳光照,会更明显。
“嗯,进去吧。”
“有好些天没见元帅,元帅最近可还好?”文良辰问。
其实仔细想想这件事受益者,于怀庸排不到第去,但凡有点政治头脑人都应该第个去怀疑菊芋岛赵准。可是于怀庸平日里嚣张气焰让人太过印象深刻,遇到这种阴毒事,大家伙脑海里第个怀疑人,还是他。
于怀庸这两天确实非常恼火。
他在小玫瑰宫时候就听于文轩说过这些事,出宫以后,更是看到铺天盖地对他怀疑,甚至有些不怕死民众,大晚上往他府邸墙上泼大粪,他昨天夜里还抓好几个,全都关起来。
这会儿他站在百花寺大门口,威风凛凛地瞅瞅那些在排队民众。
下午有场公开祝祷活动,要在主殿进行,除皇室成员以外,还邀请许多民众参加,这些排队,就是等会要进场和皇室成员同祝祷人。那些人看见他,眼神都有些畏惧和敌视。有个小孩子,看到他独眼龙凶相,直接吓哭。
“你今晚不回宫吧?”陈醉将手收回来,问:“住哪?”
“前院。”郁铖说。
陈醉便没有再说什。
他房间又不是套间,也只有张床,郁铖是没办法守在他身边,这冷天,郁铖又不是寻常警卫,自然也不能在外头守夜。
不过皇室宗亲都住在起,喊嗓子隔壁都能听到,他倒也不是太担心。
“最近忙很,过两天闲下来,再请你到家里唱两段。”于怀庸说:“怎着,几天不见,就想?”
文良辰说:“最近外头有很多不利于元帅传言,元帅听可不要生气。”
“老子生什气,”于怀庸说:“嘴长在他们身上,他们爱说什说什,只要见老子乖乖地夹着尾巴,老子管他背后都说些什!”
文良辰笑笑说:“这话说很是。”
他说完便跟着其他人进寺庙里去,于怀庸抽完手头那根烟,见
他这辈子是得不到什爱戴,要想坐稳这个位置,只能让这些人对他更畏惧。
民众已经在陆续进场,每个人都经过严格排查,于怀庸在门口抽根烟,却看到个熟悉面孔。
是文良辰。
文良辰今日也穿身百服,浅灰色,他很少穿这素净颜色,以至于他开始都没看出来是他。
“大元帅。”文良辰跟他打招呼。
“寺庙安保工作也都是于怀庸负责?”
郁铖点点头:“其实从去年开始,梅花州全州军警基本上都由他来调控。”
于怀庸之所以权势熏天,主要也在这里,京城都是他地盘。
郁铖大概猜出他忧虑,便说:“殿下不用太过担心,以后如何不知道,但眼下他肯定是安分。”
因为如今民众纷纷猜测下毒幕后真凶,首当其冲便是于怀庸。他这人虽然狂放不羁,但身在高位,也没有办法完全不顾及民意和舆论。在这种时候,他自然不敢太过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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