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润紧抿着嘴唇,说:“不管怎说,你都不该滥杀无辜,受伤皇室宗亲,身上也都流着赵氏血。”
“今天是你二人这多年第次见,不想跟你讨论这个。”赵准眉间带戾气,看向赵润:“四弟,你真变。”
“怎可能不变呢,你和母后离开这里时候,才刚成年,什都不懂,什都不会。”赵润眼睛略有些湿润,他气质本就文弱,如此模样,看起来更叫人怜爱。赵准心里软,说:“们兄弟母子分离之痛,都是拜皇帝所赐。你该永远记着这点。”
赵润坐着汽车离开红梅酒店时候,赵准站在酒店窗口处朝外头看着,对床上躺着姚太后说:“四弟,可能已经不是从前四弟,他被皇帝教软弱而慈悲。”
“如此也好,”姚太后说:“你们兄弟不会争,就放心。”
你不会跟争吧?”
赵润抬起头来,看向赵准。
赵准像是另个于怀庸,形体和气质尤其像,只是赵准到底是皇室出身,身上更有种高贵倨傲在,面容俊美,但有种不怒自威威严,他心中微动,说:“拿什跟你争,你有百万雄兵,不过是是无权无势闲散亲王。”
“知道,皇帝不喜欢,郁戎那老头看也不会顺眼到哪里去,甚至包括于怀庸那妓院里爬出来脏东西,他们都想你当皇帝,但是四弟,什都能给你,唯独皇位是不会让。这本该就是,这趟回来,就是要坐到那个位子上去,你是亲弟弟,会给你无尽荣华,让你继续做你富贵闲人。”
“想问二哥句话,”赵润看着赵准,问说:“这次刺杀,是你人干?”
“可不是个慈悲人,们俩不是种人,又怎走到起去。何况软弱,更容易被别人操控。如果有天他成别人手里把刀,朝刺过来,母亲,该怎办?”
姚太后说:“刀是无辜,可恨是握刀人。无论如何,不要杀你亲弟弟。除他以外,其他人,随便你。”
“可有点难过呢,”赵准哂笑,拨弄下窗台上摆着梅花:“还怀念着当初那个奶声奶气,偷偷给递蜡烛四弟呢。”
赵润坐在车里,在轻微摇晃当中
“是,也不全是。”赵准给他倒杯茶,坐下来说:“人还没开枪,就有人先开枪。不过是钻个空子罢。”
“二哥要杀谁,直接朝他开枪就是,何必连累那多无辜百姓,你知不知道这次骚乱,多少平民受害。”
“你果然还是太心软,”赵准说:“如果顾着这个顾着那个,怎做大事?如果不是皇帝无用,导致于怀庸权势过大,如果他按照兄终弟及原则,老老实实传位给,这个国家哪还会如此动荡不安?说到底,还是皇帝无能,居然还想用你来牵制,实在够卑鄙。不过看来他目是达到,你亲兄弟,到底还是生分。”
“你要杀于怀庸也好,或者其他人也好,直接朝他开枪就是,你可知道,你人对着人群扫射,也在里面?”
“如果不是顾着你性命,皇室那拨人,早就锅端。最可恨是让于怀庸那狗东西逃过去,竟在人开枪之前就率先中弹,让他侥幸逃过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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