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这说,手里却拿来他把军刀。
陈醉面色苍白,说:“给。”
郁铖递给他。陈醉拿在手中,就朝外头走。
没有硝烟战争已经开始,他是郁戎等人手里件武器。言语不够有力量,他要给这些记者,给看到这些报道人,更深刻印象。
“先帝已经去世,也不再是中宫皇后。此次从宫中搬出来,是为新帝不容,二是告别过去,从今以后,便不再是皇室中人,而是自由之身,玉簪州陈醉。今日众人见证,愿割发明志。”
姚元英说:“还不住手!”
“儿子今天鞭笞陈醉,母后大怒,鞭笞儿子,母后仁爱,奈何儿子意孤行,今后儿子所做切,也与母后没有瓜葛,将来即便郁戎等人获胜取得天下,大概也不会为难母后。”
姚元英眼圈红,说:“你要死,母后怎能独活。”
赵润立在殿外冷风里,眼圈也是红,转身朝外头走去。
郁家。
将皇位传给,便知他对有多大成见。郁戎作为大哥宠臣,又怎可能为所用。登基以后,想要大干场,可是连颁两道旨意,都被这群老臣给驳回,昨日韩从等人甚至直接在国宴上驳面子,这个新帝威严何在。从菊芋千里迢迢走到这里,可不是为做个任人拿捏傀儡。从大哥手中失落皇权,如今也该夺回来。要像父皇样,成为个说不二君主!”
“你这招,太险。如果你输,你将会付出什,你想过?”
“要死,要就要做天下至尊,”赵准说:“不过有四弟在,不管结局如何,母后都是尊荣无限太后。”
他说着便朝外头喊道:“来人呢。”
话音刚落,就见文良辰捧着条带血马鞭走进来。
他说着便将长发收拢到胸前,拔出军刀,在咔嚓咔嚓闪光灯照耀下,割去皇后陈醉标志长发。
陈醉坐在床头,看看镜子里自己。
“秋华,有刀?”
秋华说:“马上就要去见记者,殿下要刀子做什?”
“你去找郁铖,问他要把。”
秋华出去,不会却见郁铖进来,说:“你要刀子做什?”
姚元英看向文良辰,又看向赵准。
“儿子孤注掷,要做千古帝王,成败未知,却不能连累母后。母后随在菊芋苦熬多年,儿子要为母后尽孝。”赵准说着便跪下来,解开外衫,露出肩背。
姚元英说:“你这是要干什?”
“这是对母后孝心。”他转头对文良辰说:“打吧。”
文良辰跪地叩头,随即便拿起鞭子,朝赵准背上连抽三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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