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戎说:“知道你深恨他,但毒死皇帝,会天下大乱。”
“如果是们人出手,天下自然大乱,他那些亲信,包括姚太后都不放过们,只怕四殿下心里也会介意。但文良辰只是介戏子,孤身人,他们再要算账,也只能算到他人头上。”
郁戎说:“这是你不准出手。”
他说完抬眼看向郁铖:“听到没有?”
郁铖眼神阴戾,没有说话。
“这是滔天死罪,被发现以后,那些人只求自保,既威胁他们,他们便不敢说。表演完以后,便叫人把他们扣下。”
郁戎搓搓手指,没有说话。
萧文园看向他们父子,郁铖便说:“这是事关重大,你容们想想。”
萧文园再叩拜,说:“听闻陈殿下要与陛下比赛,可陛下如今中毒,精神亢奋易怒,若真格斗起来,只怕手下毫无分寸,会伤陈殿下,还请两位大人深思。”
他说着便退出去。
果他也怀疑有人给自己下毒,恐怕宫中不少人要被牵连,包括,咱们这位陛下,可不是个讲理主儿。”
“既然他身边都是自己人,要他就是没中毒,要就是他自己人给他下毒。”郁铖说:“你去告诉王妃,又跑过来告诉父亲,不过是给自己留条后路吧?万将来事发,你也有条只是遵命行事借口。”
萧文园脸上便露出些窘色来。
郁铖说:“所以父亲无论心中如何想,都只能跟你说,你先暗地里查查。至于其他,等你查出来再说吧。”
萧文园闻言立即跪下,叩首说:“事到如今,实不相瞒,已有证据,陛下确实中毒!下毒之人,就是他如今宠臣文良辰。”
他从郁戎房中出来,便将这件事告诉陈醉。
陈醉闻言大吃惊,然后便笑,说:“终于明白文良辰想干什。”
他对郁铖说:“文良辰,是于怀庸人,他对于怀庸感情深厚,于怀庸却死在和赵准战争中,死在手上。他这是想石二鸟,借赵准手杀,顺便除赵准。如果没猜错话,等后日和赵准决斗
郁戎紧皱眉头,半天没有说话。
郁铖说:“文良辰既然有意要毒害赵准,不如们成全他心愿。”
“他如果真想毒死皇帝,就不会下这种毒药。他恐怕是还有别目。”
“他目不好猜,既是凶手,要他背锅,也不算冤枉他。”郁铖说:“们只需要在文良辰下次取药时候,置换他手里毒药,便可石二鸟。”
那就是要借机毒死赵准。
郁戎眉头皱:“文良辰?”
郁铖说:“就猜是他。”
“他为什要给陛下下毒,如今他正得盛宠,陛下给予他,已是他平生所能得到最高地位,害死陛下,对他有什好处?”
“这个就不知道,但是文良辰今日向陛下举荐他同行入宫为陛下表演,实则是为从他们手里拿到毒物,他们进宫时候例行搜身,被人当场扣押。他们交代说,为安全起见,他们每次携带毒药都极少,除今天这次以外,文良辰要他们在军人格斗赛举办时候,再为他送份。不知道这件事该如何处理,便扣下部分毒物,其余依旧让他们交给文良辰。”
“文良辰不知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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