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大家调查矛头,全都对准陛下和于怀庸,而没有人怀疑您。如果将您也列入疑
赵润又拍拍他肩膀,笑着说:“你不用紧张,自然知道你只是为自保。害,对你也没什好处。好好做好你事,以后你前程远大着呢。在这个关键时刻,你该和本王样小心谨慎,小心祸从口出。”
他说着便在椅子上坐下来:“你只需要知道,没事,你就没事,如果出事,你也必死无疑。先帝中毒事,你就不要再查下去。”
萧文园猛地抬起头来,大惊失色。
这些日子大事频发,赵润劳心劳力,人变得更清瘦,坐在那里仿佛个弱不禁风文人雅士。
“殿下……真是殿下做?先帝对殿下,可是直……”
赵润看看他,却朝他走过来,伸出手来,摸向他胸口。
萧文园要后退,他却轻轻抓住他衣领,手指摸向他领口,又伸向他口袋。
最后在萧文园胸口口袋里,掏出枚窃听器。
萧文园脸色就全变。
赵润说:“萧文园,你这是什意思?”
萧文园被这念头折腾夜未眠,第二日恍恍惚惚起来,便暗地里叫他最信任人将先帝中毒事件调查资料全都给他拿过来。
当初百花殿所有工作人员,包括曾出入过皇帝寝殿皇室宗亲,也包括内宮厅和御膳房所有人都做过笔录,他如今看遍,只觉得心中疑云更盛。
等看完所有资料,他便又去见趟赵润。
此次举办军人格斗赛事,全权由赵润负责,格斗赛明日就要开幕,赵润格外繁忙,为不影响王妃养胎,他特地到小玫瑰宫来办公。
萧文园等相关人员都走以后,才进赵润办公室。
“本王不知道你在说什,只是想告诉你,眼下什才是最要紧事,不要横生枝节。”
“是您下毒。”萧文园直起身,说:“真是没有想到。”
赵润脸色也难看起来:“萧文园,你是想活,还是想死?”
萧文园说:“说过,无亲无友,孤身人,殿下不用威胁。”
“先帝中毒事,早已经是无头公案……”
他将那窃听器捏在手中,眉眼冷漠。
萧文园从未想过赵润警戒心竟然这强。
萧文园脸色涨红,说:“殿下,……这做,也只是想留个证据,以求自保。”
“你不要污蔑,陛下待兄弟情深,待他,自然也是。”赵润说着便将他窃听器扔到地上,用脚碾。
萧文园立即跪下来:“时糊涂,请殿下相信,只是为自保,绝没有别意思!”
赵润问说:“这时候你不是应该在格斗场,怎还在宫中。”
萧文园走近些,鞠躬说:“想再跟殿下确认遍。”
他抬起头来,看向赵润:“殿下昨日给毒药,真要下到陛下饮食中去?”
赵润朝门口看眼,低声说:“你说什?”
“自幼入宫,至今未婚,至亲也都已经过世,本就是身无牵挂个人,如果此举能为殿下,为国家尽份力,虽死无憾。只是这药是殿下给,怕殿下会后悔,所以过来最后确认遍,如果殿下依然决定这做,就把这药交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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