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医生,医生怎说?”
“医生说只有个治疗办法。”
奚正如他所愿,问说:“什治疗办法?”
“做生殖腔标记。”
他还特地加强“生殖腔”三个字发音。
两分钟后,奚正推开他房门。
“可能昨天走太多,”简闻鸣说,“今天腿又痛起来。”
“抱你?”奚正问。
这倒是有点出乎他预料。简闻鸣犹豫下,奚正已经拦腰将他抱起来。
这样也好,奚太太看见会更生气。
不会陈姨就上来。
“闻溪,你找?”
简闻鸣说:“今天天气好,想出去透透气。”
陈姨闻言便要过来搀扶他。
简闻鸣说:“让奚正来扶。”
简闻鸣,简闻鸣。
简闻鸣打个喷嚏,从床上坐起来。
是谁想他。
他揉下鼻子,从床上下来,瘸着腿去上个厕所。
透过厕所窗户,他忽然看见奚正。
他屁股陡然收紧,直接从奚正身上弹下来。
奚太太蹙着眉看他,脸都黑。
还要抱着下来?
有必要?
她说不出心头是什滋味,“咔嚓”声就剪掉朵碍眼玫瑰花。
娱乐圈里还有谁敢动他。
他要把这块表主动还回去?
李戎有点纠结。
不还,他最近老是心惊胆战,可还回去,他又不舍得。
这值钱块表,心里多少抱着点侥幸,万简闻鸣早就忘这块表呢,万他不会计较呢。
奚正唇角似笑非笑,问他说:“你想做?”
简闻鸣问:“跟你?”
奚正就笑笑,没有说话。
“生殖腔很深,”简闻鸣眼看着奚太太就在眼前,压低声音,说:“恐怕你够不着。”
他话音刚落,便感觉奚正猛地抓他下。
他在奚正身上,已经闻不到雪松香气。
他易感期这快就过去。
但他现在满身都是玫瑰香气,萦绕在奚正鼻息之间。
奚正微微蹙眉:“你发情期不是已经过去?”
“发情期紊乱。”简闻鸣说。
陈姨愣下。
“快去。”简闻鸣催促。
陈姨只好下楼去,简闻鸣趴到窗户上朝下看,隐约听见奚太太不满地说:“他不是自己能走路?”
陈姨声音放很轻,他没听清她说什,不会就见奚正将手里绳子给她,然后自己上楼来。
简闻鸣赶紧往身上喷堆信息素。
奚正在楼下花园里遛狗。
这个工作狂,今天居然没去上班。
简闻鸣趴到窗户那儿看会,发现奚太太也在,戴着白手套在修剪庭院里玫瑰花。奚正穿身米白色衣服跟她说话,这画面堪称岁月静好。
他不能错过这个演戏机会。
简闻鸣从洗手间出来,便给陈姨打个电话过去。
简闻鸣拍下自己屁股,在长椅上坐下来。
刚才
回想起来,这切都像是做梦样,谁能想到两个月以前,简闻鸣还被他拿捏在手心里,两个月以后,他已经摇身变,成为他无法撼动座大山。
简闻鸣现在已经是人生赢家。
名利,靠山,爱情,应有尽有。
这切都从他改头换面开始。
个人竟然能有如此大改变,他至今想起来依旧感觉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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