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这大,哪里还算什宝宝啊,他从少年开始就远比同龄人更成熟。
不过还好,周挺没有让他叫老公。
他是肯定叫不出来。
七天时间,简闻溪感觉过太快。
他也是时脑子没转过弯来,开始只是想着,连续七天,他紊乱病症就会痊愈,但却没有想过,恋人之间性,又不是只是为治愈病症。
简闻溪就伸出手来,推下周挺脸。
周挺就笑起来,亲亲他脸:“宝贝。”
周挺叫“宝贝”,亦或者简闻溪被叫“宝贝”,这两件事对以前简闻溪来说,都是想象不来事。
他觉得这个词很肉麻,不适合冷淡他,也不适合正经周挺。
他觉得叫“闻溪”就很好,又亲密又客气。
他现在是个半饱Omega。
周挺从侧看着他,声音温柔:“他说七天七夜只是个泛指,要想彻底治愈好你发情期紊乱症状,有可能不用七天就够,也有可能……会需要更久。”
简闻溪抿着嘴唇,没说话。
周挺说:“不过他说们不用直,只要能保证天至少次就行。”
简闻溪脸更红。
他确实饿,这几天体力消耗都特别大。
吃完饭以后,周挺收拾桌子,他就把那捧玫瑰花取开,找两个花瓶插进去,然后拿剪刀修剪下,然后客厅里摆瓶,卧室里摆瓶。
以前总觉得红玫瑰才最艳丽,如今才发现最让人怦然心动,还是粉玫瑰。
有种说不出甜。
如他此刻心。
他冻得皮肤显得更白,整个人都焕发着种蓬勃生命力,眼睛像是盛满阳光,亮晶晶。
“醒。”周挺笑着说。
周挺将袋子放下,抱着玫瑰花走到窗前,然后单膝半跪下来,趴在床前,把玫瑰花送上去:“给你。”
简闻溪不是第次收到花,却从没有像这次这样喜悦。
“喜欢?”周挺问。
七天过去,该发生还是
或者joshua。
周挺第次叫他,是在他们第次做最后几秒时间里,他红着脸,喘着连叫他好几声宝贝,然后停住。
成结,灌溉。
再后来周挺叫就顺嘴,时不时就要叫声,大部分时间都是叫“宝贝”,偶尔会叫更为羞耻“宝宝”。
简闻溪很不习惯,有种又别扭又尴尬甜。
他们俩这几天确是有点过度,除吃饭睡觉,基本都在做那事。
直这样下去,他身体确吃不消。
周挺试探着问:“咱们晚上?”
简闻溪感觉这个话题实在太羞耻,他选择用沉默来表示同意。
“你还吃得消?”周挺又问。
“今天去见那个医生朋友。”周挺说。
简闻溪回头看他,脸色有点红。
他大概能猜出周挺为什去见他。
周挺就朝他走过来,然后是伸手从他背后抱住他。
只是简单个拥抱,简闻溪就感觉股电流从周挺身上气息里延伸出来,钻进他四肢百骸。
似乎连语气都和从前有点不样。
简闻溪点点头,说:“喜欢。”
周挺并没有起身,依旧以那种仰视姿态看着他,下巴枕在床头,眼神热切。
“买点吃。”周挺说,“起来吃点。”
简闻溪便从床上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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