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赶紧回房间,进门就见严松伟在脱衣服,他赶紧转身要往外走,严松伟却叫住他:“你躲干什,怕非礼你?”
祁良秦停下脚步,说:“怕你不方便。”
“都是男人,有什不方便。今儿青青还跟说,怕睡你呢。”
祁良秦笑笑,说:“你不是直男?”
“你不也是?”严松伟停下动作扭头看他。
“说是谁你知道。”
“祁良秦?”严松伟噗嗤声笑出来:“你真把你男人当基佬。”
“良秦生好,这谁都知道,听姐妹说,你们这些臭男人,手里有俩钱,就爱乱玩,偶尔想换口味,就会操男人,又不是不知道。”
“还真没操过男,不过听你这说,还真想试试,有哥们试着操过,说比女人紧,又紧又活要人命。”
气谭青青照着严松伟脖子就咬口:“祁良秦是发小,你敢碰他,跟你没完。”
时候回来?”
“不知道呢,不用等,不说,挂。”
严松伟此刻还能在哪里,自然在谭青青温柔乡里。严老太太看祁良秦眼,说:“看好自己男人。”
“松伟他很老实。”祁良秦说句他自己都不相信话。
严家两个儿子,不管是长相还是脾性都南辕北辙。严柏宗冷,人叫端正,行端正坐端正,颇有军人风采,严松伟则是散,能坐着不站着,能躺着不坐着,能说会道,嬉皮笑脸。严柏宗从未传过桃色绯闻,但是严松伟从高中开始,女朋友走马灯似,有几次还搞大女孩肚子。
“……是。”祁良秦回答非常心虚:“当然是。”
严松伟却笑,语气颇有些看笑话样子:“你少跟装,青青可都跟说。你初中时候暗恋你们班长。”
祁良秦很尴尬地不知道说什。严松伟说:“没事,朋友里头也有几个同志,没歧视。”
虽然严松伟没歧视,可是晚上睡觉时候,严松伟睡大床,他却要打地铺,这也是老
严松伟搂着她光滑背笑:“小心肝,你可真爱吃醋,爷就好你这口,看不进别。”
两个人又是搂成团,快天黑严松伟才回到家。家里面严老太太他们三个正在看电视,有搭没搭地聊着天,祁良秦则是规规矩矩在那里坐着。
“妈,回来。”严松伟有些心虚,见严媛朝他勾手,就弯下腰。严媛递块猕猴桃在他嘴里,他吃,直起身说:“去洗个澡,跟客户谈事,累死。”
严松伟走之后,严媛说:“二哥脖子上被谁啃,看都出血。”
祁良秦听,立即站起来,讪讪地说:“进去看看……”
严松伟老实?估计没有人信,爱他谭青青都不信,严松伟自己也不信。
“今天能回家睡,”严松伟搂着谭青青温软腰身:“再不回去妈该起疑心。”
“回去就回去,谁又没拿手铐锁着你。”谭青青眼角眉梢都是女人风情,蛇样地双腿蹭着他:“谁稀罕你陪着睡,天天折腾。”
严松伟就笑,搂着谭青青又亲。谭青青双手撑着他结实白皙胸膛,问:“你只要老实就行。”
“在自己家里,老妈眼皮子底下,你还不放心,难道还能领人回家里乱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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