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良秦低下头,副小媳妇样子:“专科。”
“是中专还是高专?”
“高专,高专……”
然而高专
但是严柏宗和严松伟两个都没吃早饭,他们都要去公司趟,说是开完会再吃。
严老太太不满地说:“早知道要赶时间,还打什球。”
“他们两个不是在不同公司,怎开会还赶到块去?”
没想到祁良秦这话开口,严老太太脸就垮下来:“你对你自己结婚对象是不是无所知?”
祁良秦讪讪,他对严老太太就只能傻笑。严媛拉过他,坐在自己身边:“二哥是在咱们家老公司严氏盛仑,大哥公司是当初他带部分人单出去干,因为当时房地产业有些不景气,不知道z.府下步动作会是什,所以大哥出去开个新兴产业,叫盛达。不过盛达是在严氏旗下,所以有时候他们要起开会。”
也知道这些事:“听说你们圈子里很多人都爱直男汗味,内裤啦,袜子啦,还有人在网上卖。”
祁良秦扭头看他:“你怎什都知道。”他都怀疑严松伟是不是直。
严松伟说:“有兄弟玩过男啊,多多少少知道些,你们这些人,怎这重口味。”
“那也不是人人都这样,”祁良秦望严柏宗眼,声音压低说:“那都是个别人,不是整体,哪个群体没有有特殊爱好。社会就是对们这些人有偏见,还以为们都是爱穿女装娘里娘气人妖呢。”
严松伟笑:“这点还真是,你居然不娘,刚知道你是基佬时候,也很吃惊,真看不出来,就觉得你有点不样味道,但没往这方面想,那时候还吃过你跟青青醋呢。”
祁良秦说:“那松伟不是比大哥官衔还高……”
严媛拿根油条在手里,粉红指甲格外惹眼:“那可不定。二哥在老公司,老公司堆没退休老家伙,都是当年跟着妈起工作,二哥虽然是盛仑董事长,但是有些事却要跟这些董事商量,个人能做主有限,大哥可不样,几乎算是独立出去公司,言九鼎,他是大BOSS,因为是他手打下来江山,老公司董事知道和自己关系不大,不好意思插手太多。”
“这就是宁做鸡头……不做凤尾吧?”
严媛愣下,差点喷出来:“还以为你要说……不为牛后。”
“饭桌上不要说些不干不净话,”严老太太瞪他们眼:“小秦,你是什毕业来着,高中?”
祁良秦咧咧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其实很忌讳跟别人谈论和他性取向有关任何事情,他会觉得莫名地尴尬,即便是在这同性婚姻合法且常见社会里,他依然觉得自己是个异类。
他是个渴望被男人操男人,他为自己骨子里隐藏爱欲而羞愧自卑,好像每个同志在性最开始,都会深陷这种莫名羞耻里。生而为男人,却有半雌雄不分灵魂。
春姨把早饭也做好,祁良秦帮着她摆上桌,就看见严媛和严老太太起从楼上下来。严媛说:“你起真早,二哥呢?”
“他刚跟柏宗打完球回来,都在洗澡呢,”春姨说:“今天早上炖黑米粥。”
“那二哥得多吃点,”严媛闷笑:“春姨常说黑色食物补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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