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就捂着嘴笑,眼角露出细浅皱纹,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听她这说,严媛也笑出来:“真假。”
“小两口刚结婚正常,你以后别
“你怎还在?”他看到严松伟晃着腿坐在床沿上,有些吃惊。
“你这澡洗可够久,应该做不少事吧?”
祁良秦瞧见严松伟那不怀好意神色,竟然有些难为情,眉眼间露出几分老实巴交样子:“胡说。”
严松伟说:“可没胡说,听见你叫,”严松伟说着,就模仿男人在最后关头才会发出满足低吼,有些夸张,又有些色:“呃……”
结果他刚喊半,外头就传来敲门声,但是只“当当”响两声便没声音,好像是听见严松伟低吼,吓得赶紧停手。
祁良秦觉得自己怀抱空,其实这几十年来直都空着,从前也不曾觉得有什,如今却突然觉得空无法忍受。他想要抱着个东西,填满自己心。
有时候真正折磨人,并不是那种热烈,直白欲望,而是类似于拥抱和亲吻这样,可以填补内心空虚东西。他渴望怀中拥抱着至爱之人,而如今他并无至爱人,他想要拥抱,是这个叫做严柏宗男人。
回到家里,他要等着严松伟先去洗澡才能再洗,于是他就站在窗前,看着对面。
因为是白天,对面房间情形看不清楚,他隐约看到严柏宗脱光衣裳,高大身躯大喇喇地走向浴室,随之消失不见。他低下头,握紧拳头。
人为什总是抵抗不住自己欲望,为什在欲望面前,人心变得如此脆弱。到头来他也不过是个用下半身思考男人,他自以为保守和纯真地做那多年老处男,但骨子里和那些所谓妖艳贱货也并没有什不样,非但没有什不样,甚至比他们都要更饥渴,肮脏。他以前只是井底之蛙,不肯跳出来去面对这满世界声色犬马,如今被迫跳出井外,即便不起眼个景色也叫他迷眼。
严松伟腾地站起来:“谁?”
“那个……出来吃饭,老太太让来喊你们俩。”
严松伟很尴尬,看看同样有些尴尬祁良秦。
春姨说着竟不知道为什笑出来,摇摇头,走向厨房那里。老太太和严柏宗,严媛三个人已经坐在餐桌旁,严媛笑着问:“春姨你笑什?”
春姨走近,才低声说:“也怪,平时喊他们吃饭喊惯,倒忘如今松伟都是结婚人,他们俩正闹腾呢。”
“你去洗吧,”严松伟从浴室出来,擦着头发,却看见祁良秦低着头,脸色有些潮红,可他神色却是低迷,甚至有些迷惘和伤感。他又叫声,祁良秦才抬头,默默地朝浴室走。
“你怎?”
严松伟问。
“没怎啊。”他说着便推门进去,严松伟要追进去问,推门,却发现里头上锁,不由笑,大声说:“洗澡最多关个门,你还锁上,怎,这怕小爷看?”
祁良秦这回在里头洗很长时间,出来时候神色已经恢复正常,他人生非常纤细高挑,每次洗完澡出来时候都给人种很清新爱欲感,头发湿漉漉地遮住半边眼睛,唇色也是潮红样子,给人感觉又青春又性感,好像刚做过什不可描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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