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伸出手来,抓住严柏宗胳膊:“……”
对于这世上大多数人来说,爱情最需要只是运气,幸运地在千万人之中遇到自己爱人,更幸运对方也爱着自己,除运气之外,便是点点勇气,可能是告白勇气,可能是牵手勇气,也可能是面对其他困难勇气。
而对于同志来说,需要则是百
这样严柏宗让他心动。
大家伙玩到晚上快十点才散,各去休息,祁良秦和严松伟分到间房。他们两个结婚,自然是要睡起,严松伟哥们甚至打趣他们俩:“这房子好像隔音不是很好,你们别玩太大。”
“累都累死,谁还有闲情干那事,你们当是机器人啊。”严松伟边说着,边和祁良秦往房间走。
打开门进去,就个大床房。
严松伟去洗澡,祁良秦借着酒意躺在床上。严柏宗住在他们隔壁。他回想起刚才无数次对视,脸上有些热。严柏宗大概已经明他心意,这时候估计对他避之如蛇蝎。
有多可怜,他从镜子当中看到。
那时候他还非常矫情,缺乏生活历练,没有感受过生活孤独艰难,没有练就颗沉闷不语心。他边洗脸,竟然边哽咽,觉得生活凌乱不堪,不知道为什他会过那样日子。
后来他就慢慢学会喝啤酒,不再觉得苦。
有时候他看小说,看到里头小受不会抽烟不会喝酒,那干净,简单,心里就觉得异常羡慕。不是每个男人都热爱喝酒抽烟,可也不是每个男人都能选择是否喝酒抽烟。在他眼里,那些烟酒不沾干净小受,是因为身边有个为他遮风挡雨男人。
他没有这样男人,还要辛苦工作,努力生活,烟酒是他生活必需品。
可他却要趁着严松伟洗澡功夫,去敲严柏宗门。
他站起来,出门,走到严柏宗门前却犹豫,低下头,脚尖轻轻划着地板。爱欲叫人羞愧,他无颜面对他喜欢这个人。他伸出手,低着头,敲敲门。
房门打开,是严柏宗,在看到他那刹那脸色阴沉。
“祁良秦,你想要干什?”他声音平淡,带着如既往禁欲平淡,又似乎无限威严:“你知道你在干什?”
祁良秦抬起头来,眼睛带着几分醉意,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羞愧,他整个人像是沾酒:“……”
但对于有些人来说,烟和酒,只是因为自己喜欢。譬如眼前这群富二代,譬如此时此刻嫁入豪门他。
他头次因为惬意而喝酒,他靠在严松伟肩膀上,眼神时不时地去瞄眼严柏宗。星空璀璨,这个世界星星格外明亮。他心是软,没有喝多少酒似乎也有醉意。他会躲避严柏宗眼神,尽量不让对方发现自己在偷看他,可是他不是每次都能躲避成功。有时候他会被严柏宗逮个正着,严柏宗对着瓶子喝酒,有时候边喝酒,边盯着他看。
目光里情绪太多,隔着夜色他看不清楚。他心跳如雷,总是对视不超过秒钟就败下阵来。
他觉得对着瓶子喝酒严柏宗有种野性美,他瘦削而刚毅身体似乎蕴藏着无数能量,可以轻易置他于死地。
严柏宗也不是时时刻刻都是绅士,古板,正派,他也有些偶然流露坏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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