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松伟笑笑,说:“他不是那样人,你多心。”
车子渐渐离开马场,祁良秦闭上眼睛。他有点如释重负,也有些兴奋,还有点伤感。
如释重负是这段重头戏总算是结束,兴奋则是他心中隐秘欲望彰显,他觉得自己好像突破条线,伤感也是因为自己突破这条线。他看不到自己未来。
但是没人能看到自己未来,就算是在另个世界里,他每天早晨醒来,呆呆地躺在床上,看着窗口透过来晨光,也不知道自己将来路在何方。
关于未来,祁良秦直有个幻象,个感觉。就像某日早晨,他早早地爬起来去赶班车去上班,大概是冬日早晨,天色还带着朦胧,太阳还在东边没有冒出来,他走在街上,有些凌乱古旧街道,每个人都行色匆匆,路上人不多不少,每个人都低着头,缩着脖子抵御着寒冷北风。
“知道。”
祁良秦觉得自己在渐渐变成绿茶婊。可能平日里老实人做惯,心里竟然觉得有几分刺激,做坏人就是比做好人爽。
到医务室,检查下,没有大碍。
但是严柏宗受点轻伤,据说被马蹄子踩到胳膊,所幸只是轻微被踩到,受伤并不严重。
但他对祁良秦明显冷淡很多,连严松伟都看出不对劲来,可他以为是那场意外缘故,导致两个人气场有点奇怪。因为受惊吓,祁良秦便老老实实坐在旁边看别人骑。因为晚上要赶王叔叔家晚宴,所以中午吃饭,他们便要回去。
从此以后,切都变,他将睁着双欲望眼,虎视眈眈,想要撬开严柏宗禁欲唇。
那边众人都是惊呼,严松伟已经骑着马赶过来,严柏宗松开他站起来,似乎是碍于周围眼光,朝他伸出手,将他拉起来。
祁良秦爬起来,拍拍身上土,严松伟已经下马。
“良秦,你没事吧?”严松伟问。
祁良秦摇头,脸色通红:“没事。多亏大哥。”
有些晦暗老城早晨,是清冷,但是前面就是冒出早霞天空,好像下刻太阳就会跳出来,洒下万道金光,
回去时候是严松伟开车,祁良秦坐在副驾驶上,见严柏宗没上车,就问:“不等大哥?”
“他喊司机,不坐这辆车。”
“大哥是生气?”
严松伟笑:“他说有事得往公司拐趟,所以就让司机老胡送他。们直接回家。这样也好,看从马上摔下来之后,你们俩就怪怪,不知道你们尴尬个什劲。骑马嘛,多多少少都会出点意外。”
祁良秦朝车窗外看着,看着严柏宗站在那里跟朋友告别,没有半分要往这里看意思,嘴里说:“等回到家,跟大哥道个歉。他别往心里去才好。”
“大哥你也没事吧?”
严柏宗也摇摇头,说:“带小祁去医务室检查下吧。”
严松伟带着祁良秦往医务室去,旁边人都围住严柏宗,问他到底发生什事。
“大哥真是,带着人,还要跳连续障碍,”走远,严松伟才开口埋怨:“幸好你们俩都没事……他从前不是这样冒失人。”
“不怪大哥,是想让他带着感受下,没想到出差错,”祁良秦脸色还是红:“你别埋怨他,不然岂不是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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