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严柏宗说:“你等会给松伟打个电话,看他要不要车去接,嘱咐他少喝点。”
“知道。”
紧接着祁良秦便感觉自己被拦腰抱起来,是很羞耻公主抱。他感觉身体往下坠,差点吓得伸手去搂住严柏宗脖子,幸好还是忍住,严柏宗修长有力胳膊抱着他,他头就依偎在他宽广怀里。
他还是清瘦,严柏宗抱起他来丝毫不费力气,前头隐隐约约传来严媛说话声,祁良秦偷偷睁开
他顿时生贪恋之心,贪恋这刹那虚假温暖。他累,靠着他喜欢男人,只是这个念头,就让他心里热乎乎,像是热泪浸泡,泡软他心。
他能闻到独属于严柏宗味道,他连呼吸都是克制,不敢有任何动作,他甚至不敢把所有重量都依偎到严柏宗肩膀上,他用腰部使着力,让自己身体保持倾斜姿态,要保持不颤抖有些累,但是他心里却贪婪这偷来喜悦。
爱恋是什样子,或许是春花样,开铺铺展展叫人心醉,或许是羽毛样,轻轻挠动着你心。也或许像是祁良秦小心翼翼地靠着严柏宗。
祁良秦心想,他渴望爱情,也不仅仅是肉体上渴望,那些抵死缠绵水乳交融他自然想要体验,可这种细水长流相处,他也很想拥有。
车子忽然停下,祁良秦看见前头已经到严氏大门口,看门老李过来开门,车子再往里开,从大门到里面还有段距离,却只开小灯,幽微片,满是郁郁葱葱。祁良秦心跳如鼓,他要装醉。
然感觉有东西靠在自己肩膀上。他立即睁开眼睛,扭头看,却是祁良秦。
睡着祁良秦,头竟然倒在他肩膀上,依偎着他,不知道是故意,还是真睡着。
严柏宗看看对面母女两个,都在闭目养神。他睁着眼睛在不断变幻光影里熠熠生辉,他竟时不知道该不该推开祁良秦。
他觉得自己应该无动于衷,来表现自己光明正大和冷漠疏离。他连抗拒都不该表现出来,以显示自己对祁良秦暧昧多熟视无睹。
但是就这让他靠着,好像也不合适。
历来醉酒都是勾引不二法宝,有心勾引祁良秦自然也不会放过。
祁良秦装作喝醉酒,怎叫都不醒。
“刚才看他就结结巴巴,估计后劲上来,”严媛说:“大哥,人交给你。”
闭着眼睛,也看不见严柏宗是什表情,他只听到严媛和老太太下车,严老太太还嘟囔着:“喝酒也没个节制……”
祁良秦连大气都不敢喘,听见前头司机说:“要不帮您吧。”
严柏宗想会,终于还是佯装已经睡着,装作毫不知情。
窗户透进来光忽明忽暗,在那样光影变幻里,祁良秦睁开眼睛。
他真不是有意靠上来,他只是昏昏沉沉,头倒碰到严柏宗肩膀,他就醒。
可是他鬼使神差地竟然有无穷勇气,他竟然没有立即直起身。或许在刚醒过来刹那,他想是对面严氏母女是否看到,他不敢轻举妄动,有太明显动作,他怕尴尬。
于是他靠着严柏宗肩膀沉默两秒,他似乎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他,就连他靠着严柏宗,似乎也在熟睡中,并没有察觉他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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