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良秦本来还没仔细想过这些事,听春姨说他内衣裤都是和严松伟混在起洗,心下骇然,赶紧点头说:“以后们衣服来洗,来洗。”
但其实他也是想多,每次他衣服和严松伟衣服都是分开放好送回来。男人内裤都是差不多样子,春姨如何分辨出来,可见应该是分开收也是分开洗。但是祁良秦没想到这多,只是觉得自己穿内裤和严松伟放在个机器里搅拌过,赶紧回屋洗个澡,换个新内裤穿上。
穿好衣服之后他站在窗前,又觉得自己矫情。不过是衣服而已,又有什性意味在里面?都是他
雄性荷尔蒙香气,或许也不是香,只是叫人闻心理愉悦,便和香气联想到起。祁良秦眼瞅着四处无人,赶紧放到鼻息间用力吸口气。
他却觉得自己要醉,这是属于严柏宗味道,只是这念头就叫他心理满足,心跳加速,浑身有种说不出荡漾。他又觉得羞愧,觉得自己太过重口味,是每个陷入爱情男男女女都会为对方气味所着迷,还是单独他个,因为他生性太*?
大概是羞耻心作祟缘故,他为自安慰,便也拿起来闻闻严松伟衬衫,严松伟衬衫也有细微气味,但却无法叫他兴奋,对他而言,就只是件穿过衬衫而已。
他就觉得气味这东西,更像是人心理在作祟。它本是若有似无很缥缈小颗粒分子,因为感情渲染,才有动人魂魄魔力。
他将两件衬衫都认认真真地洗。天气很好,阳光明媚,他将衬衫搭在小花园角,那里阳光很好,两棵树之间系个绳子,有时候春姨会在上面晾晒衣服。雪白衬衫在微风中慢慢地飘摆,春姨看到之后很惊奇地问:“这是……”
“看到松伟衣服在个盒子里放着,就拿出来洗。”
“哎呀,这是放盒子里要送洗衣服。你可能不知道,他们衣服啊,洗时候都有讲究,都不敢轻易给他们洗,都是送到外头家洗衣店里去洗,都是老顾客,那儿老板知道该怎处理。以后你可千万别洗,你自己衣服也是,交给就是。”
祁良秦有些心虚地点头,其实这段时间他衣服脱下来放在篮子里,第二天基本上都被春姨收走,然后过天春姨就会叠放整齐给他送回来,他今天突然洗衣服,实在是有些不同寻常。
“以后们内衣裤,都自己来洗就好。”他说。
春姨便笑,说:“这个事老太太前几天就跟说过,就是没好意思跟你们提。以前他们兄弟还小时候,老太太就教导他们内衣裤律都要自己洗,柏宗倒是养成习惯,他这人也有些洁癖,内衣裤向来不爱别人碰。但是松伟自从上大学之后,便懒散下来,工作之后更是忙,他哪是会自己洗衣服人,所以他内衣裤都是来洗。家里买专门洗内衣洗衣机,因为老太太她们说男女不能混用,所以还专门买台,专给松伟洗内衣裤。如今你们俩都是放起洗。但是老太太觉得都是结婚人,还是你们自己洗,其实是看着松伟长大,倒没有什。以后你要自己洗,就放到蓝色那个洗衣机里,那是专给你们洗内衣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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