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柏宗竟惊慌失措,时不知道该怎办,他伸手去拽祁良秦,但是祁良秦抱死紧,他挣脱不开。他用力卡住祁良秦脖子,祁良秦这才松手,严柏宗立即飞也似逃。
接下来日子,勾引戏码几乎紧锣密鼓,反正已经被严柏宗发现自己心思,再装纯也是没有意思。小说里祁良秦情思已经到不可控制地步,严柏宗越是抗拒他,他反而越是兴奋,他像是条毒蛇吐着信子,想要咬上口毒液,征服这匹烈马。
祁良秦就红着脸,边羞耻边在吃饭时候偷偷去蹭严柏宗腿,有时候甚至往上面蹭,却还能在桌面上和严松伟说着话。严柏宗握着杯子手背隐隐露出青筋,他却不能发作。祁良秦似乎慢慢摸到门道,他知道越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绅士严柏宗越是拿他没办法,于是他就避免和他私下里见面,却在家人都在时候,明里暗里地蹭他,摸他,吃饭故意不着痕迹地坐到他对面或者他身边,打篮球时候,祁良秦如果参与就会故意撞他,与他发生身体上接触,后来严柏宗就减少打
小说里写剧情他都已经完成,现在他是自由,他没有必要要去做那些猥琐又疯狂事。他如今谁都不是,他是他自己,他没有任何理由来为自己欲望找借口。
心里蠢蠢欲动完全发自于他自己,他无可抵赖。
祁良秦眼睛闭,便将内裤举起来,他手有些颤抖,心里在想他在做什,他脸红能滴血,可这身体似乎不属于他自己。严柏宗内裤非常干净,他是每天都换洗人,只有极其轻微腥臊味,他甚至都怀疑这点味道是不是他幻想出来。可这足够叫他兴奋,他都有些发抖,激动叫他自己都觉得荒唐。
就在这时,房门忽然被人用力推。祁良秦背靠着门,房门推开时候他踉跄着往前栽踉跄几句,他惊骇地回头,就看见裹着浴袍严柏宗,头发还滴着水,目光紧紧盯着他,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
祁良秦整个身体僵住,他猛地扔掉手里内裤,严柏宗朝他走,他就直往后退,但是他退无可退,最后就退到床边。严柏宗把抓住他衣襟,声音冰冷阴沉:“对你忍再忍,你不要得寸进尺。”
祁良秦脸色通红,惊惧地看着严柏宗:“…………不是想这样,不是…………”
他满心羞愧,再不能坦荡地说自己被逼无奈。
严柏宗脸近在咫尺,猛地将他推倒在床上,然后整理下自己浴袍,高大身躯形成阴影如山峦压迫着他:“再叫发现你做这种事,立即将你撵出这个家,你不要以为你是松伟人,就没有这个本事。”
祁良秦却猛地把抓住严柏宗手,严柏宗几乎像是被烫到似想要抽回来,祁良秦却抓紧紧,祁良秦意识出现混乱,是这个时候,小说里祁良秦是在这个时候疯狂地表白?他不记得,他心中滚烫,面色通红,说:“严柏宗,喜欢你,好喜欢你。”
他表现很激动,脸色通红,说着意乱情迷话,但是他语气窘迫,冷静,好像并非发自真心。紧接着他喉咙里发出“呜”地声,整个身体便抱上来,搂住严柏宗腰,脸也埋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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