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买这种书,这是大学教材还是专业推荐书目?”
祁良秦摇头:“都不是,买书时候看见下头有个书目推荐,觉得有意思,就买。你怎眼就挑中这本,不如你看这本,高大上。”
严松伟接过来看:“文心雕龙,文言,不爱看。”
“初中时候特别爱看这本书,里头有些语句特别华丽,常摘抄下来写作文时候用。”
严松伟听就笑:“摘抄,怎说你跟大哥样,像个学霸,你原来成绩很好,那怎只上中专呢?”
“其实跟你讲,感情都是这样子,需要经营,才能长久。你就算换个人,也是样。”
“说好像你很有经验,问你,你不是去约炮,怎约到医院来?”
祁良秦讪讪地说:“没吃过猪肉,总还是见过猪跑啊。”
“还挺会避重就轻,那后条呢,你怎约进医院里来?”
“谁知道突然不舒服……”
正当壮年啊。”
祁良秦就不说话,半天才说:“累,要睡觉。你也不用守着,出去找青青吧。”
“媳妇都病成这样,还出去找女人,还是不是人。”
“你又开始胡说八道,以后不准喊媳妇,不是你媳妇,让青青听见,扒你皮。”
“唉,”严松伟叹口气:“你别说,还真怕她。觉得她好像没有以前温柔。”
祁良秦愣愣,说:“偏科,文科特别好,理科很差,都不及格。”
这倒是真,他虽然是理科生,但理科特别差,也是很荒唐。
“那你跟样,
“还以为你遇人不淑,被人欺负呢。”严松伟说:“以后你得加强锻炼,以后没事早点起来跟大哥起去运动吧。”
祁良秦心虚:“干嘛和大哥起……你干嘛呢?”
严松伟就笑:“没那个毅力,只能偶尔锻炼下。大哥每天几乎雷打不动,你跟他锻炼才有成效。”
医院里日子很是无聊,他虽然醒过来,但身体还是很虚弱,真和死里逃生没有两样。严松伟让他少看手机,就把他网上买堆书给抱过来,上到西方名著,下到古代秘谈,严松伟也跟着翻翻,看到里头讲那些名人轶事颇为香艳古怪,便问说:“这书里讲,怎跟原来想不样。比如清朝篇这里讲到纪晓岚,印象中他是有名大才子大好人啊,怎这里头这多他和小女孩事。还有这个郑板桥,居然是个基佬?”
祁良秦说:“这书里有些是真,有些不是真,看着玩就行,都是看到感兴趣,再上网搜下,看看大家都是什说法,这里头话不能都信,有些是歪曲。”
“青青算是很温柔女孩子,”祁良秦说:“女人要是对你凶,肯定是你惹她不高兴。”
“她把管太严,比妈还严,三天两头地要查岗。都在想,以后跟她结婚该怎办。”
祁良秦隐隐约约替谭青青感到悲哀。
但他也是可以理解,他能懂那种爱个人,但心里不踏实,所以想要完全将对方霸占和掌控心情。明明大家都知道逼得太紧会反受其害,但身陷爱情中们,总是智商掉线。
爱情本来就是盲目又愚蠢啊,本就和理智背道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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