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这都什时代,同性婚姻都合法化,谁还笑话这点事。”
“合法那也是少数……算,都结婚,扯这些也没用。你跟小秦商量,什时候准备做试管婴儿,不要事到临头才准备,打听,不是那简单事,堆程序要走,你们也早商量好,给个准信。”
“们这才结婚,两人世界还没享受够呢,不要。”
严老太太就不高兴:“要孩子怎就影响你们两人世界,又不是娶个女回来,怀孕你还得憋几个月,个男人,又不用他大肚子,孩子生下来,自然请保姆来带,你们不过是出几个精子,这简单事,怎就
“就是托他走门路。”严老太太说:“他是中文系院长,也带课,说不定还是小秦老师呢。”
“小王叔叔如今都带研究生,本科生未必还带。”
严老太太边打麻将边感叹:“说起来还是王家子女有出息,王泽才多大,都当上院长。”
“他当院长,那也是有后台啊。”严松伟不以为然。
“那也是他有本事,给你个院长当当,让你去授课,你行?”
关于还要不要撩严柏宗,祁良秦时想不好。
羞耻心让他觉得应该悬崖勒马,但是人心,又岂是那容易能改变。爱叫人蒙双眼,迷心智,陷进去之前不想好,等到陷进去之后才分辨理智对错,早已经来不及。
在想清楚之前,祁良秦决定尽量不和严柏宗打照面,这也是高冷仙气受第步。他主要也是考虑到严柏宗如今对他应该避之如蛇蝎,厌恶和抵抗情绪应该都到极点,在这个时候他应该稍微收敛下。
夏日多雨,但是依旧天天热起来。老太太就变得不大爱出门,爱窝在家里打麻将。祁良秦开始温习功课。中文系书目很对他胃口,当初高中时候没有选文科,直是他心中大遗憾,如今重新来过,自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
“良秦怎整天不出门?叫他出来块打麻将啊。”
严松伟笑:“不行,你该让大哥去。”
严媛说:“小王叔叔是真有本事,出好多本书吧,别说在南城,就是在业界那也是小有名气。他好像是个同志,但没出柜,几次想跟他聊,都没好意思,他这样文化人,要说应该观念是挺开放,怎这事还藏着掖着。”
“他出柜不出柜没区别,谁不知道他爱男人,都是众所周知事。他不出柜,是基于事业考虑吧。”
“他有爱人,好像就前几年处个对象,后来没下文。”
“咱们这种人家,谁会正儿八经地找个男人结婚,也就你二哥脸皮厚,这老脸都快给他丢尽。”
严松伟笑笑:“别叫他,卧床时候跟他说,顺便看看书吧,谁知道他竟看上瘾。”
“多读点书好,腹有诗书气自华,他就该多读点书。看这孩子不错,学习劲头快赶上你大哥当年。”
“说起来他也二十吧,跟大起上课,不会尴尬,听说现在学生年比年年轻,如今十七八岁上大学大堆,哪像们那时候,二十岁上大学都是普遍年龄。”
“也就两岁差距,他皮嫩,像学生崽。”
“小王叔叔不就是东华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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