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柏宗想想那场景就觉得好笑,严老太太发起威来,那可是谁都拦不住,也不知道那谭青青是怎被撵走。
“妈平生最厌恶破坏人家婚姻小三……”这边房间里,严松伟挠着头在跟祁良秦讲述事情经过:“觉得跟青青算是完,妈对她那是彻底厌烦,恐怕连挽救机会都没有。”
祁良秦听见这话,心里有些忐忑,问:“你妈为什反应这大啊?”
“爸年轻时候有两年不大老实,可把妈气不轻,这也是她不喜欢青青原因之,凡是她觉得像狐狸精,她都不喜欢。”
狐狸
“被轰走啊,你可不知道妈有多凶。”
严老太太本来就是有些凶女人,如今遇到这种事,气晚饭都吃不下。
“妈你别气,那女不是让你已经轰走?”严媛劝说。
“刚在山上给娘娘许愿,想他们两口子和和美美地过日子,结果下山就撞见这种事!娘娘不怪罪,自己都臊得慌!”
外面传来敲门声,严媛赶紧起身去开门,严柏宗进来,老太太看见他就气冲冲地问:“小秦回来,这事他不知道吧?”
备充足,衣服多带套。他在穿衣服时候,闻到股特别气味,有点腥甜。
身为男人,这气味他是很熟悉,他朝床上看看,又朝周围看看,他十分敏锐地在垃圾桶里发现两个用完套套,里头还是黏糊糊。
他下子就明白过来。
看来趁着他们上山功夫,严松伟搞炮。只是对象是谁呢,是谭青青,还是某个夜情对象?
他倒是不伤心,只是不知道严老太太她们怎想。看来是严松伟乱来时候,被下山严老太太和严媛撞个正着,所以严柏宗才接到那样个电话,然后请他吃东西,显然是在拖延时间,等到这边都处理干净,才让他们俩回来。
严柏宗摇头:“嘱咐松伟,没人告诉他。”
严老太太气都要掉泪,把刚才话又重复遍给大儿子听:“这刚在庙里许愿,希望他们两口子好,这下山就被打脸!”
“到底是怎回事,刚问老二,他也不大好意思样子,零零碎碎说几句,也懒得问他,就教训他两句。”
“跟妈回来,妈不是担心二哥受伤在躺着,想去看看他怎样。结果敲半天门没人应,妈还担心二哥出事呢,赶紧叫打电话,结果电话打过去没人接,门倒是开。跟妈进去看,就看见房间里乱糟糟,股味。妈也是,当没看见不就行,结果还满屋子找,最后在洗手间找到个女,就是那个跳舞,叫什青青。”
严老太太气冲冲地说:“这种妖精,见次打次!都结婚男人,她还不要脸地往上凑!她是想干嘛?!”
严松伟从外头回来时候,脸色果然讪讪,祁良秦盘腿坐在床上,“啧啧”叹息两声,直盯着严松伟看。
严松伟笑:“你都知道?那刚才大哥还让瞒着你。”
“跟谁啊,”祁良秦问:“青青来?”
严松伟笑,有些窘迫,往床上躺,吁口气:“搞完就睡着,没想到忘时间,你不知道妈再外头敲门时候,都吓傻。”
“青青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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