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就怪在严柏宗平日里形象实在太高大端正,让向有些防备心祁良秦和严松伟都没朝那方面去想,完全不会想到严柏宗怀揣着险恶用心。祁良秦头回喝这贵红酒,心品着那酒滋味。
“良秦,去弄个小菜才有意思呢。”
“喝红酒不是要配牛排,能配小菜?”
严松伟笑:“要点外卖?”
“那算,去弄个小菜吧,花生豆什行?家里有花生豆。”
“不,明天约人,这晚还喝酒,明天脸肿就完,你们男人喝吧。”
严柏宗就看向严松伟,严松伟问祁良秦说:“喝?”
“帕图斯是什?”
“红酒。”
祁良秦点头:“那可以喝点。”
次,醉严松伟有问必答,他就可以彻底搞清楚这件事。
但是严松伟虽然有些松散随意,但他可不是初出茅庐愣头青,酒桌上长大,心里贼着呢。他这宿醉未醒,本就难受,又怎肯多喝酒,他要是喝醉,那肯定是自己想喝,他要是自己不想喝,就是王朋他们起灌,他也喝不醉。
结果场下来,醉倒七七八八,严松伟却还清醒着,从怀里掏烟,抽支递给严柏宗,严柏宗有些郁闷地接过来,听严松伟说:“闹腾场,倒是好受很多,不头疼。”
这下好,没把他灌醉,反倒叫他越来越清醒。
他们兄弟俩,说亲近亲近,说不亲近,在起喝酒机会还真不多。要等下个人过生日,那就得等到九月份去。
严松伟脸上带酒红,笑起来眼睛眯成条线:“随便你。”
祁良秦就去厨房弄三个小菜,严松伟和严柏宗话题却已经扯到公司业务上,他也听不懂,就在旁边慢悠悠地喝着,眼光会挪到严松伟身上,会挪到严柏宗身上,有时候就低着头,默默地看着红酒杯。
然后他就想到首很老歌,“红酒倒进高脚杯,喝下去全是眼泪。”
大概是他对酒懂得太少,不知道红酒也能醉人,几杯下肚,醉意便上来
“去拿,你们等着。”
严柏宗说着就回房间去拿酒。那两瓶帕图斯是朋友送他,难得好酒,放好久,直没舍得拿出来喝,今天为套出实话来,他也是下血本。
祁良秦很少喝红酒,从前吃自助餐时候偶尔喝过比较劣质红酒,倒没有太大感觉,但是比啤酒和白酒要好喝很多,他都当汽水来喝。
严松伟说:“今天喝不少白,掺着喝容易醉。”
“在自己家里,怕什。”严柏宗说着就给严松伟倒大杯:“你酒量最好,多喝点,朋友说是上好帕图斯,你尝尝看。”
他们回到家里,严媛和祁良秦正在客厅里看电视。严媛回头看,窝在沙发上笑道:“哎呦,今天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二哥竟然好好地自己走回来。”
严松伟在玄关处换鞋,笑着说:“小瞧你二哥吧。”
祁良秦站起来,严松伟走过来揽住他肩膀问:“看什呢。哎呦,这种家庭伦理大戏不是妈口味,怎你们俩也爱看。”
“们是担心你们俩都喝醉,所以熬夜等你们呢。好,你们平安回来,也可以去睡。”
“媛媛,朋友送两瓶帕图斯,留下来喝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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