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柏宗本来都要习惯性伸出来手停在半空,他看向祁良秦,祁良秦却微微低着头,在那啃西瓜。
这个祁良秦是怎回事,又开始做戏?刚给他送内裤,如今就生分?这是欲擒故纵?这昨天晚上亲他,难道就当什都没发生?
严柏宗眼光不可克制地去看祁良秦嘴唇,鲜嫩,充满青春气息,花瓣样嘴唇,被西瓜汁染更红润。他会想昨天夜里,就是这个嘴唇亲自己,这样嘴唇,即便没有红酒,大概也有甜意,带西瓜汁液,估计更甜。
严柏宗觉得有些烦躁,西
“出这多血,得给他好好补补。”
祁良秦看着老太太说:“那看看都有什补血,下午去超市买点回来,给松伟炖汤。”
严老太太点点头,说:“自己男人,你自己疼。”
祁良秦臊臊,目光和对面严柏宗触碰,他抿着嘴唇,当做什都没看到。他觉得严柏宗眼神有种洞若观火神态,以前大家都不知情,他扮贤惠得心应手,如今有个人知道自己和严松伟是假结婚,再做戏,再秀恩爱,就有种马戏被看穿尴尬。
严柏宗会不会觉得他就是个谎话精啊。
优雅碎花裙,好像整个人都如春花般清新动人”这种不知所云,但是看起来似乎又很美描述,不用逻辑,也不用真实,总之和图片挂点边,详细描述整件衣服款式色泽就行。
宗旨就是个字:夸!
祁良秦觉得自己能够胜任。他以前上学,文科就很好,高中时候作文还经常能够得满分。虽然后来选理科,大学也学理科,但文学功底应该是在些。
于是他就试着写篇,不过半小时,就写五百多字,发给对方。
不到分钟,对方就发个ok表情,然后给他发二十个广告任务,要在三天之内完成交付。对方还要他支付账号,他这边刚要起身,那边五块钱已经打过来。
祁良秦无法直视严柏宗,整个饭席上都没再看严柏宗眼。
严家吃饭不会立即就散,还会喝点茶吃点瓜果说说话。春姨端盘西瓜,切小小块,祁良秦照往常给老太太和严媛都递块,但是却故意忽略严柏宗。
要知道搁在从前,他给所有人递吃最终目,都是为最后给严柏宗递过去。大概是已经养成习惯,严柏宗本来手插在裤兜里靠着椅子,看见祁良秦给老太太和严媛递完西瓜,手便从裤兜里掏出来,准备接他那份。
通常况状下,祁良秦都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情绪看他眼,然后把东西递给他,他会淡淡地说上句谢谢,后来习惯,连谢谢也都不说,怕太生分,叫家里人生疑。
但是祁良秦递完老太太和严媛,拿块,却自己吃。
虽然少,但是积少成多。
“小祁啊,松伟,吃饭。”外头春姨敲敲门,祁良秦应声,扭头去看床上严松伟,严松伟睡得死,点都没惊动。
他到餐桌旁,老太太他们已经在坐着。祁良秦打招呼,在严柏宗对面坐下。他总是没办法坦然地面对严柏宗,大概是心中有欲,所以羞愧难当,于是他就尽量不抬头。
“松伟呢?”
“他睡觉呢,等会他起来,再给他做点。”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