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柏宗直将他抱到房间里,才将他放下。说:“别冲澡,直接拿毛巾擦干,换上干衣服。”
祁良秦点点头:“谢谢大哥。”
严柏宗接过他手里手电筒,说:“你歇着吧。”
他说罢便出去。祁良秦关上门,靠着墙将身上湿衣服都脱,单腿蹦着到浴室,拿毛巾将身上都擦,隔着浴室他听到敲门声,赶紧应声,拿浴袍裹在身上,说:“门没锁,进来吧。”
进来还是严柏宗,手里拿排药:“消炎,你吃两颗。”
外头还是电闪雷鸣,严柏宗扶着祁良秦朝外走,祁良秦伤是右脚脚掌,他就用左脚和右脚脚后跟走路,瘸拐,嘶嘶抽着气。严柏宗回头看眼,见严媛已经回房,又用手电筒照照楼梯。
“拿着。”他把自己手电筒也递到祁良秦手里。祁良秦手个手电筒,正纳闷呢,就“啊”地声,被严柏宗拦腰抱起来。
还是公主抱。
祁良秦害怕自己会掉下去,可是手里还拿着手电筒,于是便用胳膊交叉搂住严柏宗脖子。只是如果用手搂脖子,两个人还有段距离,如今用胳膊搂着,脸就几乎要碰到严柏宗,彼此呼吸都能感受到近。他嘴唇几乎亲到严柏宗下巴。
严柏宗抱着他往楼下走,外头闪电照亮他英俊脸。祁良秦湿透衣服沾湿严柏宗身体,他原本冰冷身体贴着严柏宗,感受到肉体温暖,耳朵贴在他胸口,感受到他略微急促而有力心跳。
地帮祁良秦处理伤口,或许是缓过劲来,那种疼痛感突然明显起来,祁良秦就抓住严柏宗衣角,但是碍于脸面,他声都没吭。
处理完伤口之后,严柏宗便用纱布包扎,血迹隐隐透出纱布,但血总算是止住。祁良秦说:“看窗户玻璃都裂,是不是得用胶布先缠下。”
严柏宗便拿起手电筒照照窗玻璃,果然都快要裂开。
严媛又去拿胶布上来,严柏宗用胶布贴满玻璃,说:“明天雨停叫师傅过来收拾吧,还有外头花盆碎好多,地上都是碎片,明日早上妈起来你告诉她别往外头去。”
严媛点头:“知道。谢谢哥,还有良秦。现在没事,你们也冻坏吧,赶紧下去换件干衣服去。”
祁良秦接在手里:“好。”
“松伟没回来?”
“嗯,估计雨太大,路上不好走。”
严柏宗又问:“有水?”
“有,桌子
咚咚。
咚咚。
咚咚咚。
每下个楼梯,身体都会有略微上下起伏,如果他直仰着脸,极有可能亲到严柏宗,他虽然有这贼心,却没这贼胆,于是他就低下头,严柏宗下巴就下下蹭着他额头。那下巴上有刺短胡茬,扎着他额头,麻痒。
那种麻痒并不好受,有下没下,就像是隔靴搔痒,反倒不如不掻,叫他心里生出种欲望,想要狠狠地用额头迎向去,狠狠地蹭,用力地抵。
祁良秦笑着爬起来,只脚沾着地,严媛将手里手电筒递给他:“这还有,你拿着用。”
“能走路?”严柏宗问。
祁良秦点点头:“能走。”
严柏宗弯腰将雨衣拿起来,对严媛说:“地上都是水,你拖下。”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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